王丽将头埋在张一鸣怀里哭了出来,捶打着他,哭道:“别叫我,你别叫我,你知道我抗拒不了,你别又来勾我。”

    ……

    红颜会馆的一楼是咖啡厅,男士们可以进入这里,二楼以上就是男人禁区了。咖啡厅里坐着的男人们,大多是和女人一块坐着的一对一对的情人们,也有来接自己的女人而单独坐着等待的。

    张一鸣叫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喝着,眼睛盯着上下楼的各式女子,期望发现自己想找的目标。近两周里,这是他第七次坐在这里了,周末不敢来,那是王丽健身的日子,要是碰上了,只怕耳朵都会被她揪掉。

    一个服务小姐给张一鸣送来一杯咖啡:“先生,这是有人请你喝的。”

    “啊?!谁请我?”

    “她在那边包厢,您愿意过去吗?”

    不过去肯定不行,千万别是师姐。张一鸣硬着头皮站起来,跟服务小姐去了。

    包厢里坐着一个女子,张一鸣并不认识。她手里夹着一支烟,气质优雅,穿着高档,打扮极有品位。高档的衣着是服务于她,而她的气质却不是靠这些高档的衣着包装出来的。张一鸣瞟了一眼她上身丝质的夏装,仅此一件估计就不下万元,而且肯定不是国内所买,没准是巴黎、米兰什么时装发布会上直接订购的。

    “您好。冒昧地请您过来,不见怪吧?”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

    “哪里哪里。”张一鸣收回打量的目光,客气地回答。

    “我姓陆,这个会馆是我开的。”女子说。

    “哦,陆总,您好。您找我有事?”张一鸣疑惑地问。

    “没什么,我看您好像最近常来我这里。您知道我这里是女子会馆,但是您好像并没有女伴。像您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我看您一个人,正好今天我也闲着,想跟您认识一下。您看,我们两个都是孤单之人。先生贵姓?”这位陆总微笑起来,看着张一鸣。

    张一鸣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决不是因为孤单寂寞,所以找自己排解一下。这样的女人也会寂寞,除非全北京的男人都阳萎了。当然,她也不会是看上了自己,以寂寞为由进行挑逗。且不说自己还没有从巨大的失败打击中恢复过来,就算是在自己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个女人也未必会看上自己。能够客观中肯地评价和判断自己,是男人成熟的标志。她是在摸张一鸣的底。

    判断清楚情况之后,张一鸣头脑一转,不由得开始编制谎话起来。

    “陆总您客气了,我姓张。是这样的,我是来找人的。”

    “哦?”

    “这个,我女朋友跟我生了很大的气,不再见我了。她搬了家,原来的工作也辞了。她以前老来您这儿健身的,我就想来这儿等,看能否再等到她。”

    “原来是这样,您等到了吗?”

    “没有。不然也不会还在这儿了。”

    “我对我的很多客人都很面熟的,张先生的女友长得怎样?也许我认识,可以帮你找找。”

    完了,张一鸣心里咯噔一下。王丽说的那个人,张一鸣不知长得什么样。从她能在王丽身上印那朵与赵敏一样的桃花,张一鸣怀疑是那三个女劫匪之一,但究竟是哪一个,也不得而知。何况张一鸣对那三个劫匪的相貌也不甚了了,这叫他如何描述?

    算了,赌一把。张一鸣把心一横,说到:“相貌说了也不准确,搞不好您找错人了闹出误会。我女朋友有一个秘密特征,她乳房上印有一朵桃花。您桑拿或洗浴房的服务小姐应该有人见过。”说完,张一鸣故做尴尬状,似乎不该把这么隐秘的事情说给一个外人。

    这个陆总笑了起来,“太巧了,不用问服务小姐,我就知道。原来你是刘乐乐的男朋友。我说乐乐怎么好久没来了,感情是跟你这个男朋友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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