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切非常熟悉,如果猜得没错,这是欢欢在深圳的一个窝,因为内部风格很像她在北京的别墅。时间已经非常晚,欢欢说明天去找捞仔,安排张一鸣在客房休息,她自己则去了主卧。

    张一鸣知道再急也得等明天了,何况今天耗到现在确实特别疲惫,欢欢走后,他往床上倒头就睡了。

    这里确实是欢欢在深圳的一处房产,回到主卧自己的床上躺下,听到隔壁张一鸣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没多久便沉寂下来,欢欢知道张一鸣睡了,直到此时,欢欢的心里才踏实下来——张一鸣就睡在隔壁,处于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再不用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欢欢觉得这一晚上比自己遇上危险的时候还要紧张,此刻踏实下来后,她也很快睡了过去。

    此后两天,欢欢出去寻找捞仔,让张一鸣留在家里,不准外出,否则她就不再帮张一鸣找人。张一鸣憋得很难受,但只得忍了。

    第三天中午,欢欢回到家里,张一鸣正在百无聊奈地看电视。

    “你的脚怎样了?”欢欢进屋后问道。张一鸣坐在沙发上,她在旁坐下,伸手就去拿他的左脚踝。欢欢已经知道张一鸣右边大腿上也受了伤,不过那里只伤及皮肉,问题不大。

    张一鸣缩脚一躲。“喂,欢欢,矜持一点,温柔一点。你可是个女人,何况我们不太熟。”

    欢欢气得瞪张一鸣一眼,再次伸手。欢欢有心拿他,张一鸣如何躲得过,一把被拿个正着,欢欢故意使上力气,就算好人也受不了,何况张一鸣脚伤未愈,吃痛之后,他“哎哟”一声。

    “你就这样,今晚怎么行动?”欢欢说道。

    “你找到捞仔了?”张一鸣一兴奋,也忘了脚上的痛了。

    欢欢没有回答,却说:“你不是有密宗心法吗?这点小伤也对付不了?”

    “密宗心法也能用在这里?”张一鸣显然并不知道这一点。

    “当然。不会是这两天你就没运功疗伤吧?”

    “这个,咳咳,我不知道密宗心法有此奇效,所以,咳咳,……。”张一鸣吞吞吐吐,心道又让欢欢这个鸟女人看轻一回,感觉十分不爽。

    “真不知道法能师父怎么就看中了你。”

    “法能大师能看中你,凭什么就不能看中我?”

    “我不跟你吵。”欢欢心里很烦,她有了捞仔的线索,但张一鸣这个样子,让她很担心,偏是她还无法把这种担心说出来,因为这个死男人根本还不知道她的心意,说了徒惹一份无趣。

    欢欢脱了张一鸣的鞋,引得张一鸣慌忙问到“喂,你干嘛?”,欢欢也不答话,掌心抵住了他的涌泉穴。

    张一鸣感到一股热流从欢欢掌心传到自己的足底,经涌泉后往上运行,这才知道欢欢要替自己疗伤,他也赶紧从丹田凝起密宗太极真气,然后游出丹田,去与欢欢的真气会合。

    欢欢的桃花心法张一鸣非常熟悉,与乐乐的无数次交合,他的密宗太极真气与桃花真气早已水乳交融。此刻,两股真气仿佛具有生命的灵性,一经相遇,既压抑不住彼此纠缠的冲动,又有一点相互试探的羞怯,这是因为欢欢的体质、功力等等毕竟与乐乐不同,她所发出的桃花真气因此与乐乐总有细微差别,令张一鸣的密宗太极真气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但是最终,两股真气像一对久违后终于相认的情人,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愿分离。

    两股真气在体内相遇、相认、相融的过程,给它们各自的主人也带来了奇妙的心理感受。特别是欢欢,感觉就仿佛是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过程之后融入了张一鸣的怀里,随着真气的相融,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不由垂下眼帘不看张一鸣。纠缠一阵之后,欢欢的真气引导着张一鸣的真气,在他的左脚踝部位旋转包围起来。她觉得好像是自己轻轻地牵着张一鸣的手,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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