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掀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酥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阴户,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阴户里淫水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麽」

    杨官儿细看,果是女儿长姑,惊得一身冷汗,便要拨出麈柄来。

    那女子抱着道:「你污了我身子,还不与我弄个畅快,休想丢三。」

    杨官儿道:「实说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丢。」

    那女子道:「不要管。」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那女子却是春姐变的,格外的风骚,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方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觉得心动,悄悄儿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後,只见杨官儿仰卧着,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

    又叫道:「我又丢了。」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杨官儿在下面闭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後两个姐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他如何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渐渐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还 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

    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後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他两个同到後楼来。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胆竟随他去了,看他怎麽。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後,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

    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水,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

    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方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随後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着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着我,我也不管。」

    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