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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

    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的秘书,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梅梅,你看看你爸这儿

    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鸡巴,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鸡鸡,有

    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拷,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鸡鸡,微微一用力,说:“放

    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梅梅,别开玩笑,梅梅。”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上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

    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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