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含赞许:“嗯,你也算是有点儿本事,能防备到这种地步。”

    傅思蓝抬眸,平静看她:“不是我,他们也都想到了你会搅局。所以栗夏,你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其实都不能伤筋动骨。真要斗什么,你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你这是白费力气,何必呢?”

    “他们?”栗夏轻笑,“我还以为是你们呢?”

    傅思蓝没什么表情变化,看似并不觉得失言。

    栗夏转身:“谢谢你的提醒,只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困难,就不去做的。”

    傅忆蓝的生日宴,来的女人大都知道主客之分,知道傅忆蓝是今晚的主角,所以不会选太抢眼的衣服。

    结果栗夏出现,成了全场唯一的红色,红得灿烂,红得耀眼。她身子比较瘦,但这件吊带蓬蓬裙却刚刚好,像花骨朵儿一样,不会显得单薄又嶙峋。

    且她皮肤颜色本来就浅,夜色渐黑,衬得愈发白皙,有种玫瑰含雪般的美好惊艳。

    她才走进人群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夜灯初上,红色更红,白色愈白,与黑夜相得益彰,却不会夺色。

    反倒是傅忆蓝的黄色礼服,被黑夜和各色的彩灯一照,根本没了白日里的风采,色调暗淡又浑浊,想要的灵动效果没有,反而凝滞死气,跟抹布一样。

    傅忆蓝看到栗夏的那刻,再次察觉到她们俩的差距,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只要栗夏一出场,她的光彩就完全暗淡。

    这一袭夺目的鲜红色,分明就是来抢她风头的。

    傅忆蓝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十分憋闷地跟傅鑫仁诉苦:“爸,你看看栗夏,穿那么惹眼就是故意和我作对,你去说说她,让她把衣服换掉。她以为今天是谁生日呢?”

    傅鑫仁看栗夏一眼,此刻她正和几个年轻董事们聊天,夜风吹动,女孩儿的短发俏皮飞舞,短裙蓬蓬,倒真有点儿公主的意味。

    他虽然不喜她抢了傅忆蓝的风光,可更不愿上去找没趣。那一晚在书房里,栗夏是彻底藐视了他。虽然他清楚此刻在公共场合,栗夏不会像那晚那么狠烈毒舌,但他也不愿自找没趣,更怕万一刺激了她又是一番冷嘲热讽。所以只道:“她爱怎样,随她!”

    傅忆蓝瞠目结舌,还很委屈,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站在她这边。

    想了想,决定自己去跟栗夏说,还没走到却见郎晓先了一步。

    栗夏出现的第一刻,郎晓就看见她了。

    这个宴会让他意兴阑珊,只有她让他眼前一亮。近几次,这个女孩竟能每次让他耳目一新。今天的她,性感又大方,叫人挪不开目光。

    更让他意外的是,他莫名感觉耳旁的血管一突一突的,就好像他猜想的,只有她能救他,不再是猜想,而有坐实的迹象。

    他愣了愣,当即就朝栗夏走过去。

    她背身对着他,在和几个同学讲话。

    郎晓在身后站定,望着她光露的肩膀,纤细粉白,似乎在夜里散着荧光,心中长久陌生的悸动涌起。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孩儿的肌肤微凉,滑腻滑腻的,叫人舍不得挪开手,他心中的热度再一次攀升。

    栗夏回头,以为是哪个女生找她,一见是郎晓,立刻嫌恶地蹙了眉,条件反射地躲避着往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有病啊,懂不懂礼貌?有事就开口,随随便便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讨厌郎晓,却没想过他是个猥琐男啊。

    郎晓看着栗夏警惕又怀疑的目光,也不恼,反而温和地笑了笑:“栗夏,你没有舞伴是不是?我做你的舞伴,好不好?”

    栗夏奇怪看他,暗想他是不是脑回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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