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戏看喽,栗夏心满意足地关闭了网页。

    可此刻的另外几人坐在车里看手机报道,就没那么淡定了!

    朗晓看了新闻才知对手是有备而来。

    郎氏饮料去年的产品批号有“断档”,2、3和10、11月份;今年只有一档5、6月份。这更加证明今年2、3月份的产品全是去年的过期货。

    纵使是朗晓,也看得心惊胆战,差点儿砸了手机,对车内的另外两人吼:“你们家办的什么事?早就提醒你们栗氏转手了,赶紧把货调回傅家仓库去。结果呢!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傅忆蓝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也有些慌:“谁都没想到她突然就拿了股份和经营权啊?那么多的其他商品,哪那么快运得完?再说我们想着有那张支票,栗氏会跳票的?没想到,”她狠狠咬牙,没想到竟相安无事。

    脚趾头想都知道倪家放了栗夏一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延期,除了倪珞,傅忆蓝真想不到栗夏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倪家延期。

    以前只是怀疑,现在想想,绝对是真搅在一起了。

    她恨得牙痒,自从上次栗夏爆出傅家的丑事后,就连平时和她家底相当她瞧不上眼的男人都一改往日的殷勤,全都避之不及。

    傅家名声臭烂了,门当户对都困难,哪里还能想高攀。

    偏偏栗夏,和傅鑫仁脱离关系,独自肩负拯救栗氏的重任,过得风生水起。怎么叫她不恨?

    她越想越窝火,郎晓却已冷静下来:

    “这次的事,郎氏没有任何责任,回去做公开声明时,我会说我们对经销商的行为毫不知情。所以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傅忆蓝惊怔:“你怎么能这样?”

    “没你的责任?”傅思蓝冷哼一声,“你那边不管宣传,把目标定得那么高,压力全推在销售终端上。为了提高业绩,把大于市场容量的货物统统甩给我们。你的账面上货是销出去了,可实际根本没有消费,全存在渠道的库房里。套了我们的钱,还大量压货,经销商早就负荷不了。”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傅思蓝越说越冷,“像你这样和冰沁拼,追求短期销售业绩和指标,往渠道内强性压货,迟早会透支。你不听,这下好了,得不偿失了。”

    朗晓也没办法,和冰沁一场官司回收喜碧品牌后,必须抢占渠道资源提前完成业绩,压货是势不可挡。反正吃亏的也是经销商,所以他并没在意。

    听了傅思蓝一番控诉,他也不恼,却斜眼一笑:“傅思蓝,你知道这个时候,不要把我们家扯进去,是最好的方法。”

    傅思蓝闭嘴了了。

    虽然憋气,可郎晓说的是事实。事情已经闹出来,还是在傅家起的头,傅家是怎么都逃不过一场危机了。无论自己擅修日期或是按照厂商的指令修改,都是违背商业道德,拖不拖郎家下水都是一样的后果。

    为了长远利益,还真不能把郎家这个长期的合作伙伴拖下水。

    傅忆蓝也明白这个道理,默了默说:“我们知道,所以,也请你帮忙想想怎么让傅家从这次危机里脱身!”

    郎晓手指滑动着手机荧幕,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发生这事的时候,管事的人不是你们姐妹俩,再说你家的性丑/闻闹得那么丢脸,难道不想彻底和她划清关系?”

    意思再明显不过,让蓝欣承担。

    姐妹俩同时一怔,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以!”

    “不行!”

    而此刻,风口浪尖上的蓝欣正在城市的另一端,享受着另一种层次的“风口浪尖”。她和傅鑫仁好些天不见,这次好不容易私交到一起,难免狠狠一通翻云覆雨。

    傅鑫仁自从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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