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对婚姻契约的家人算计到了哪种地步。

    和傅鑫仁不同,奶奶是典型的中国式劳动人民,纯良又本份。

    当年傅鑫仁情史曝光,奶奶帮理不帮亲,骂他忘恩负义没良心,打他打断一根拐杖,还说除了栗夏和栗秋,其余的野种一概不认。

    栗夏的外公外婆死的早,从小是由奶奶带大。所以即使是在爸妈离婚后,她也时常和姐姐过来看望奶奶。每次还没进门,就会看见奶奶巴巴地站在门口望着。

    栗夏没料到会惊醒老人家,赶紧上前去扶奶奶坐下,终于见到护着自己的人了,她难免心酸,有些哽咽地唤了声:“奶奶。”

    奶奶眼中的厉色在见到她的一瞬消散了,苍老的手摸摸她的脸,轻叹:“夏夏,你受苦了。”

    只是一句话,却让栗夏差点红了眼眶。

    蓝欣在一旁看不惯:“老太太,受苦的是我们忆蓝。”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老太太一声清喝,傅鑫仁立刻一个禁止的眼神看过去,蓝欣满腹怒气地闭了嘴。

    蓝玉见了,柔柔地上前讨好:“妈,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好……”

    “知道是你的错就去反省,有时间废话不如好好去教女儿,少在我跟前站着碍眼。”奶奶看都懒得看她。

    蓝玉委屈,又悲伤起来。

    栗夏漠漠看她,觉得她真是一朵奇葩,你不是非要往自己身上揽错吗?现在人家成全你,你倒不乐意了。

    傅忆蓝也不敢说话,只哀怨地看着爸爸。

    傅鑫仁这次倒没敢护着蓝玉,只小声说了句:“这次的事,不是忆蓝的错。”

    “也不是夏夏的错,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骂她?”老太太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了引子,愈发把傅鑫仁骂得狗血淋头,

    “亏你还管着大商厦,在外面那么精明,在家里就是狗眼。还是你看不惯夏夏,非要把她赶出去?她现在孤苦一人,别说这房子还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她在哪儿我在哪儿,你敢动她?”

    奶奶中气十足,拿拐杖把另外几个指了个遍:“你们听好,谁再敢欺负我孙女儿,就算她不开口,你们也全给我滚出去!”末了,一拐杖敲在傅鑫仁腿上,“包括你!”

    傅鑫仁疼得差点儿跳脚,却不敢有半句顶嘴。其他人自然也大气不敢出。

    他虽然怪栗夏,但也埋怨起蓝玉来,任何时候说话都不能让妈消气,反而更火大。细细一想,栗夏说的那番话确实有道理,她这么个哭丧脸,就像是咒人的,老太太看了,自然不乐意。

    他常年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对她难免愧疚纵容,可一直这样,他也受不了。

    傅鑫仁瞟了蓝玉一眼:“以后再摆这种脸惹妈生气,就别在妈面前出现了!”蓝玉低头。

    奶奶这才牵着栗夏的手,带她去了里屋,没和她多说话,却让她先去看乔乔。

    栗夏最担心的就是乔乔,赶紧先上去小阁楼。推门进去,迎面撞到了管家千叔,这是二十年前就一直在栗家做管家的人,忠心耿耿。

    因为奶奶也信任稳重话少的千叔,所以傅鑫仁没敢做主辞退他。

    栗夏这次在疗养院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他。这一年发生的事,也是千叔告诉她的。

    栗夏没有打招呼,轻轻走到儿童床边,就见她心心念念的乔乔,安安静静地睡在一床的月光里。呼吸声依旧沉重,脸蛋也是苍白,小小一只缩在被子里。

    小家伙睡眠一直不安稳,长长卷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在白玉般的眼睑上投下一小道微微的暗色。

    她们家的乔乔以前是个帅气又活泼的孩子,即使没有爸爸,也乐观开朗,人见人爱。可因为傅忆蓝的那次伤害,乔乔落下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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