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寒地带发生这种事是可能要命的,十几秒内室温就会降低到零下几十度,而当时路明非身上只有一条薄毛毯。老妈估计是担心他的心情所以睡在客厅里,听到了动静,要不是这么生猛的老妈,没准明早他就是坐在窗前的一具冰雕了。

    乔薇尼抱住路明非的脑袋,气得破口大骂,“路麟城这不废物么?跟他讲了多少遍这窗户要修要修!一点用都没有!”

    路明非却只呆呆地看着铺满雪花的地面,只有乔薇尼的脚印,并无那个赤足女孩的。刚才的一幕只能是幻觉,不可能有人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小睡裙乱跑,可那女孩说的话却让路明非害怕。

    他听不懂女孩在说什么,那似乎是俄语,又轻如蚊鸣,在风雪中细不可闻,但他就是知道那是某种警示,急切的警示,她的神色惶急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