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这个计划太完美了,”兰斯洛特望向下方无边的大海,“连风和海潮都完美,一场小型风暴,会掩护我们悄无声息地撤退。”

    乌鸦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按照我和阿列耶夫约好的,五分钟后我们就会看到那艘飘在海面上的垃圾船,阿列耶夫和他的船员现在已经撤离了。”

    “就像飘在海上的监狱?”

    “无天无地之所。”乌鸦缓缓地说。

    兰斯洛特静了一会儿,扭头看了乌鸦一眼,“西装不错。”

    “在日本,这是葬礼特定的衣服,”乌鸦说,“我这是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

    海雾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闪烁的黄色光点,直升飞机立刻转向,围绕着那个光点飞行,所有人都默默地看向下方。那些戴着红外线夜视仪的人已经看清了雾气中的巨轮,它静静地停泊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机,像是一个巨型的海洋垃圾。

    “我们到了,那盏黄色的灯是阿利耶夫特意留个我们的暗号。”乌鸦说。

    “扫描完毕,对方是一艘俄罗斯注册的货船,排水量大约两万吨,甲板上未观察到有人活动。”冈萨雷斯说。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甲板下方的居住区里。”乌鸦低声说。

    兰斯洛特举起手,“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开始降落。”

    直升机破开浓雾降了下去,机头大灯照亮的区域,可见堆积如山的集装箱。

    诺诺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斑驳的天花板。

    她在那间船舱里醒来,外面是往复的潮声。

    又是那个诡异的梦,她走在下雪的神社中,在亮着灯的空房间里找到了那件巫女服。离开白羽天狗神社之后她还是反反复复地做那个梦,每一次梦中她都会忘记自己来过这里,再一次找到那件巫女服,再一次被缠住。

    说不上恐怖,巫女服缠住她的感觉,不是小虫被蜘蛛丝束缚,而是一个很轻柔的拥抱。

    只是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心里就有了结。凭什么她总是梦见跟路明非“很熟”的某个女孩?这跟路明非每晚梦见恺撒一样扯淡。

    诺诺可以拍着胸脯说,她对于路明非喜欢过一个跟自己有点像的女孩并不介意,更别说吃醋了,要是这种没由头的飞醋她都吃,她就该手撕屠小娇。但她怎么就手贱拿了那个小玩具呢?又怎么老做这个怪梦呢?

    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启航才一个小时,这个时候醒,她今晚没准得失眠了。她摸黑起床,准备再喝一杯那便宜的伏特加。

    她忽然站住,退一步从床边的缝隙里抽出那支UMP9,上膛开保险,整个人悄无声息进入了备战状态。

    本应睡在沙发上的楚子航不见了!

    她赤着脚,沿着墙边无声地行走,检查舱室的每个角落。刚检查到一半,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她架着枪缓缓地靠近门,猛地把门拉开,楚子航站在外面,提着他们的行李箱。

    “他们一直没把行李箱送来,我就去找他们拿了。”楚子航淡淡地说。

    他们的行李分为两部分,重要的自己随身带着,不那么重要的箱子由阿列耶夫的船员拎上船来,一直都没有送过来。

    “别再乱跑了,在这个地方我们最好始终能看到彼此。”诺诺疲倦地挥挥枪,让楚子航拎着箱子进来。

    反正睡不着,她就一一检查那些箱子。里面的东西码得整整齐齐,紫外手电筒也没照出新的指纹,这些箱子没被打开过,阿列耶夫船长手下的人似乎还靠得住。

    诺诺是个过于警觉和没有安全感的人,事实上她同意把这些箱子交给船员们来搬运,就是看看他们会不会动自己的东西,以便确认这条船的安全性。

    她从装食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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