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直跟师弟在一起的,我俩好哥们。”

    “别来这套,你那么贼,谁敢跟你当哥们?”酒德麻衣抬起头来,“你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我还真看不出来。”

    “我也没问你是哪一方的人对不对?”芬格尔咧嘴一笑,“英雄不问出处嘛!大家有缘修得同船渡,有缘就好!”

    酒德麻衣翻了翻白眼,芬格尔确实也没问过她的身份。他俩都知道对方不一般,也都知道对方不是同路人,不过暂时算是路明非的友军,所以一起行动是没问题的。至于会不会忽然拔刀为敌,那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我们就这么走,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个小女孩说的落地日?”酒德麻衣问。

    “早知道姑奶奶你有此一问,昨晚我跟水手们喝了一顿酒,把航海图拷贝了一份带给你看!”芬格尔摸出几张复印纸在桌面上拼好,“离开了法兰士约瑟夫地群岛,再往北极点航行就没有任何陆地了。我们目前规划的航海路线完全是跟着那支探险队之前的脚步走,不过他们去的时候北极圈还没封冻,比我们快很多。越靠近北极点冰层越厚,目前冰层平均厚度已经接近一米,我们最大的航行速度是每小时7海里,还得六天时间才能到那个小姑娘说的地方。”

    “那地方航海图上可什么都没有。”

    “感觉是一个尼伯龙根,极光是它的门。”芬格尔攥拳,“我们得先遇到那个‘女神的裙摆’,然后钻进裙摆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句话,你说起来怎么就那么猥琐呢?”酒德麻衣皱眉,“眼下极夜还没来,太阳都不落山的,能看到极光?”

    芬格尔也挠头,这确实是雪的描述中最难理解的一个点,他们到达落日地的时候也是极昼,再盛大的极光能在白天显现?可阿巴斯再怎么问,雪也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