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些话他又怎么会对智障少年柴哲威讲呢?只需要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关键是要保持自己一直高冷的形象。

    “.......”柴哲威。

    柴哲威暗自吃了一个没趣,撇了撇嘴,也就没再打理骆宾王。但是刚走到苏府侧门的时候,门口摆满了放着贺礼的独轮车。

    “苏府嫁女儿的事情早就过了四五天了,怎么还有人送礼?”他疑惑道。

    但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少年迎了上去,正是长孙冲,柴哲威感觉有些面熟......

    “宾王兄,些许小小赔礼还请宾王兄不要怪罪。”长孙冲拢了拢衣袖,笑呵呵道。

    “你是?”骆宾王疑惑道。

    “在下乃赵国公世子长孙冲,宾王在檄文中不是骂过在下吗?不过......宾王兄骂得好,骂的透彻,骂的在下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此事是为兄不对,所以今日特意过来给宾王兄道歉。”长孙冲笑道。

    骆宾王虽然一脑子雾水,但看长孙冲态度这么诚恳,也就收下了,可是......一连三四天,长孙冲每天按时登门,而且送的赔礼越来越丰厚。

    他不由得慌了!

    “赵国公乃是当今国舅,气度非凡,应该不会与我计较,这是怎么回事?”骆宾王心里自问。

    直到第五天,骆宾王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直接跑到曲江报馆,寻找太上皇,怎么说他还是太上皇身边的道童,或许太上皇并不需要他。

    “奇了怪哉,长孙无忌可不是那种坦诚君子。”李渊道。

    李渊踱了几步,仔细想着长孙无忌可能的招数,送赔礼是代表示弱,但是堂堂国公府,送一次也就罢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若说其中无诈,鬼都不会相信。

    “太上皇,在下已经明言拒绝了长孙冲数次,但是他只是笑笑就将赔礼放在苏府门口,这其中必定暗藏鬼胎。”骆宾王道。

    “呵呵!某知道了,他是在等你的降书!”李渊冷笑道。

    “降书?”

    “赵国公看似退步,实则不退反进,一直送贺礼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没办法,但是这就是把你放在火上烤,恐怕接下来就不是他一家送,而是那十三个国公府也会家家送......

    依这十三家国公府的号召力,你在长安将寸步难行,就算买一张纸都费劲,因为给你纸,就意味着和他们作对,可是......这招阴就阴在他们在赔!礼!道!歉!”

    骆宾王骇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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