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显而易见。

    四行诗句跃然于纸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最左边的留白处填上了诗名,《悯农》。

    《悯农》诗句简单,却影响深远,而且警醒意味更为重大,十分符合李承乾八岁的年龄,以及他太子的身份。

    “想必这首诗一出,承乾的储君之位便稳如泰山了吧。”李渊暗自感慨。

    李承乾无疑是个悲情太子,在幼时,跟邻居家的孩子一样,得到了朝堂的一致赞誉。

    可是到了成年后,一切似乎变了,尤其是长孙皇后的逝世。不仅是李世民渐渐不耐烦他这个太子,与此同时李承乾的性情越来越暴戾,昏庸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最后,一代储君起兵造反,何其悲呼!

    进无可进之地,退无可退之地,如逐渐陷入猎网的野兽,越是挣扎越是缠的紧,可是不挣扎便是死。

    而现在只要《悯农》这首诗一出,他的储君之位就无人可以撼动,只要不要像原时空一样昏庸,那么就没有哪个皇子可以挑战。

    “只不过……说到皇子,贫道似乎对李恪也不错啊。”

    李渊有些汗颜,他曾经也对李恪心里有点暗示皇位的意思……

    现在这么搞,太上皇突然感觉他就像一个花心的男子,脚踏两条船!

    哦,不!

    是三条船,他自己也想接力李世民手中的皇位。

    “看来今后必须贫道先当皇帝了,要不然两个皇孙都不错……传给谁都很麻烦啊!”李渊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皇位非他继承不可,只要有他在,李恪和李承乾就闹不出幺蛾子来。

    想听这点后,他将手中的墨宝递给李承乾。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李承乾接过墨迹未干的纸张,开口念道。

    只不过他的天赋实在是个普通人,哪里比得上李泰聪颖,只能感觉这首诗看起来不错,词句简洁,读起来也朗朗上口,却没有看到这首诗的深层含义。

    “多谢皇爷爷,承乾有此诗就可以向孔先生交差了。”李承乾欣喜道。

    “没事,没事,记住皇爷爷什么都懂,今后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尽管问某,你皇爷爷我定知无不言。”李渊摸了摸李承乾的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