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钟见俩人已聊到敏感话题,于是扯了吴姗姗出去,砰一声关了门,把世界隔绝在外。

    季邺岷果然火了,拍桌子叫嚣:“你少血口喷人,说我杀父,有证据吗?”

    季邺南不紧不慢,从胸腔闷哼出一声冷笑:“伪造证据,这一招我跟你学的,只是当初你把它放在自家酒柜,如今我把这玩意儿放你办公室而已。”

    季邺岷气得不轻,在办公室来回走了好几趟,遂从公文包里掏出一u盘,丢给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自己看。”

    原来季渊的死真和季邺岷无关,u盘里一段视频显示,当年有人潜进季邺岷公司,把那份假资料塞进他的文件袋,隔天便来检察院的人突击,把他的办公室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证据,因为季邺岷提前将这东西带了走,东想西想,放哪儿都不合适,于是回了趟家,放在了酒柜后,心想家中已被搜查过,应当没什么问题,殊不知后来还被第二次搜查,那一回,便是季邺南提前在酒柜后发现的。

    这摆明了是有人想搞季渊,怎料运气不佳,两次大行动都因俩儿子没搞成,后来死得太突

    然,俩儿也一直怀疑是有人下毒手,却一直找不到线索。季邺岷和他关系不好,被误会也不解释,这次闹得太不像话,他才跳出来把事情说明。

    这一下,季邺南也有点儿懵,他沉默抽着烟,季邺岷也抽烟,说:“这几年我一直找线索,前几天刚得知老爷子这事儿和顾清明沾了点儿关系,他女儿顾佳靓是你朋友,我不方便插手,消息给你透露了,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季邺南更懵了,依旧不说话,到季邺岷摔门而去,仍旧维持原来的姿势,动也不动。他知道方向错了,甚至在一开始就奔着错的方向去,却无法回头,因他根本不想回头,他盯着窗沿的藤蔓,绿叶在风中颤抖,招来一只蝴蝶,抖着翅膀停留,风再一吹,蝴蝶一惊,飞走了。许是看得久了,翠绿的植物竟腾升出雾气,眼中竟是模糊,老钟看他这样子,不忍打扰,却又想不出办法解决,于是替他添了茶水,说:“这饭得一口口吃,事儿得一件件办,你也别太着急,总有解决的办法。”

    老钟当他是顾忌和顾佳靓的情谊而为难,却见他怅然一笑,依旧不说话,视线已从藤蔓跳到桌上的地球仪,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近怎么了,老见你心事重重,老太太也抱怨,说你老长时间不去看她。”

    他指节一下下扣着扶手,低沉回应:“唔,明天回。”

    老钟又一想,当他为吴姗姗的事儿生气,说:“郝东升性子急,别和他计较,这事儿砸就砸了,砸了也挺好,省得搞出什么幺蛾子,回头惹毛了他,再告你一状,多了一麻烦事儿不是?”

    他点头回应,却兴趣缺缺的样子,看来也不是愁这事儿,那究竟为什么,老钟便百思不得其

    解了,突然间又灵光乍现,试探道:“你们……吵架了?”

    季邺南不专心,似没留意他说什么,一抬头:“嗯?”

    老钟彻底石化,到底为了什么,少爷您倒是明说啊,却见他拿了衣服,边穿边说:“去一趟玉渊潭。”

    玉渊潭,老先生正搁太阳下喝茶,见了他,又笑出满脸褶子:“好长时间不过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季邺南笑,端过他的茶喝一口,又挨着坐下:“您倒好,想认识就认识,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老先生摆出一副很了然的样子,靠着躺椅眯了眼:“说吧,什么糟心事儿,还劳烦你专程跑一趟?”

    他也不打马虎眼,直接道:“财政部顾清明你认识?”

    “……早以前会上见过面,不太熟,怎么,这是新线索?”

    却见捧着毯子跨出门的郝东升,季邺南笑:“你这后生我可不敢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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