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于是又捧过来亲一口,瞬间又将滚烫的舌送了过去,却被她很认真地推开。

    温渺仰头,眼中除了喜悦还有调皮,咯咯地笑着问:“你怎么啦?”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语气像个孩子:“想你了。”

    温渺开心得不能自已,立马伸脖子送了个香吻。

    他揉她耳朵,亲她眼皮子:“你不想我?”

    她毫不犹豫,狠狠点头:“想,想死了。”

    于是他带人去后排,空间大了许多,二人立马抱作一团,他又揉又亲,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宝贝儿前宝贝儿后的一声声唤着,似热恋到极限,怎么表达都不够,俩人似要甜出蜜来。

    隔天,温渺请假了,为了照顾温如泉,大夫说老头儿的情况不容乐观,加之年纪一大把,更不好治疗,他那一身皮肉伤相较大脑的症状而言已不值一提。温渺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着老头儿,时常郁郁寡欢,他担心温如泉的病,既想早点儿让季邺南和他见一面,但想到从前他那么反对他俩,又觉得对不起温如泉,在如此矛盾的心境下,见面之事终是无限期地拖了下去。除此之外,温渺的第二件心事便是博物馆选址。两个月的时限很短,他们找了很多地儿,不是被征用了就是正在谈判中,反正没有合适的地儿。她苦于没门路,连续几天无精打采,连吃饭都没胃口。

    万紫千看不下去,斜了她一眼,道:“你想要什么门路,市规划男朋友摆那儿不用,你还想要什么门路?”

    温渺正有一颗没一颗扒拉碗里的米,听万紫千一说,不禁愣了楞,慢吞吞咽了一粒米,又愣了愣,接着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怎么没想到啊!”接着又放低了语气,“但是以权谋私不太好吧?”

    万紫千白她一眼:“让他透露点儿口风给你,哪块地能用哪块不能用,省的摸不清门路绕弯子,太浪费时间。”

    温渺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其实她已经有了主意,三环东南角有块地,大小正合适,却苦于找不到做主的人,房产商把所有权推给政府,却不透露那头的联系方式,她往机关跑了好几趟,也找不见能说话的人,顶着博物馆的头衔都不行,归根结底因为他们馆太小,近年中央财政减缩,精简机构在全国大范围展开,他们馆本是自身难保,碰上这事儿谁也不想管,再加上无权无势,托人见个面都难,更别说会谈了。

    于是去了市规划,烈日当头,从大门到办公楼那一小段距离她已被晒得快脱掉一层皮,老钟领她上楼,咚咚咚地往门上敲三下,接着应声推开了门,温渺往里一站,冷气扑面而来,爽得人精神抖擞。季邺南伏在桌上看文件,跟前摆了一杯茶,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往桌前仍了一份资料,道“通知大家四点开会,把这复印几份,会前发了,人手一份。对了,你先给我倒杯水,手没空。”

    温渺正觉得他气概非凡,却听他使唤人还如往常一般使唤得如此自然,于是撇了撇嘴暗自腹诽,本就少爷脾性,如今当了领导,那范儿更加猖狂了,却已自动走去桌前往他杯里倒水。季邺南目光微抬,余光闯进一只细白的手,似觉不对,于是抬头,楞了半秒之后便笑若桃花:“你怎么来了?”

    隔壁的老钟隔着薄墙,若有似无地听见他的声音,暗自叹了一口气,得,今天的会又得推迟了。

    也不管这是什么场所,反正门一关谁也看不见,小姑娘绕过办公桌坐在他腿上:“来看我的男朋友呀。”嘴巴一撅,“男朋友我想你了。”

    季邺南笑着往她嘴上亲一口,小妮子就这德行,面上文文静静,私下可是一高手。抱在怀里摇啊摇,顺了顺她的发,亲亲脸,又捏着小手,声音也放得很低:“这个点儿过来准有事儿,说吧,男朋友替你解决。”

    她立马双眼明亮如星,勾着他的脖子亲他嘴:“还不是为了馆里的事儿,快到日子了,可没找见合适的地儿,这馆虽小,可是老头儿毕生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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