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那些不认识他的,总会充斥在各个角落,时不时讨论季邺南到底是谁。

    后来他大概因为受不了,才叫周礼去一趟广播室,她显然不打算交给他,说:“私人物品应该物归原主,你来帮他领我就相信你?要是你拿人照片干坏事怎么办?他的东西叫他自己来拿。”

    “姑奶奶,你第一天认识老季?他能叫我过来算让步了好吧,就一照片而已,身份证丢了他都不带管的,何况这照片还是你偷的,堂堂一主持人偷别人照片,还跑去布告栏偷,你长点儿智慧行不行?”

    反正温渺死活不交出来,周礼没办法,从里到外把她追季邺南的这件事儿狠狠鄙视一遍,并以她永远追不上季邺南为赌注结束这趟行程。

    隔天,校园广播之声在即将结束时依然准时播报:“国关研二季邺南同学,有人又捡到你的身份证一张,请速来广播室将前几天丢失的照片和身份证一并领取。”

    周礼正在吃饭,一口米喷出去,整个脑袋都是涨的:“我他娘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姑娘!”

    此后,但凡和季邺南相识的人,见到他就改口为:“怎么还不去领身份证?”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在各个角落讨论季邺南到底是何许人的同时,也对他如此频繁的丢东西感到不可思议。

    他总不能见人就扒开钱包说,身份证在我这儿呢,广播里那姑娘是疯子,逗你们玩儿来着。

    终究忍无可忍,季邺南亲自走进了广播室。温渺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刚好播报完,见他来了,笑眯眯地拔掉麦,说:“你终于来了,再不出现,他们就该开除我了。”

    他穿着薄t恤,浓眉好看地皱起,伸手道:“拿来。”

    温渺从柜子里捧出一张蓝底照片,恭敬地奉上:“我帮了你这么大一忙,要怎么谢我啊?”

    他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温渺,我有女朋友。”

    她看清他的眼底藏着厌恶,接着吊儿郎当地挥挥手:“切,谁信!”

    回忆被汽车鸣笛声打断,温渺往大门西边让了让。有些事情仿佛颠倒了,从前是季邺南躲着她,如今轮到她来体会这种想躲避的感受。古人有句话说得十分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温渺扪心自问:“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可季邺南我们之间究竟是谁欠谁,凭什么你就像个债主,搞得什么都像我欠你一样?”

    正在她扪心自问的时候,刚才鸣笛的汽车再次鸣笛,接连三声,她抬头,看到缓缓停在身边的汽车,驾驶座上的窗户开了半扇,季邺南卷了衬衣袖子,精瘦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紧不慢瞟了她一眼,道:“上车。”

    温渺一瞬间也不觉得热了,暗骂:“他爷爷的,难不成上辈子他真是债主!”

    她想到上次的遭遇,斟酌半天道:“您要是没时间,下次再谈吧。”

    “我明儿出差,俩月后回来,你确定要下次?”

    俩月后,她家博物馆应该拆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还谈个毛线啊谈。于是上车,却没想到车上还有人,那人笑容满面打招呼:“哟,美女,是你啊!”看她一脸疑惑,接着道,“我啊,上回龙吟阁咱见过一面,忘了?”他顿了顿,满脸失望,“真忘了?提醒提醒你啊,咱可不止见一回,后来在老季家,你跟一风筝似的窜出来,正好撞我怀里来着!”

    温渺的脸蛋顿时爬上一抹红晕,吴老二乐呵呵:“记得了哈!不记得也没关系,以后慢慢就熟了。”

    她作势要翻包,说:“季处,要不您先看看合同吧!”

    季邺南没出声,吴老二哎了两声:“我说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开着车呢,怎么看啊,往哪儿看啊,撞树上你负责啊?”

    她尴尬不已,笑着说:“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

    季邺南在前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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