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上,有这么好?”

    他没接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秦孝淡定自若,看不出异样,转了话题道:“又一年了,日子太快,你抽空去看看你爸,代我上两柱香,告他老伙计想他了。”

    很久以前,他也说过这话,当时的季邺南心怀感激,每次上坟都会替他点一支香。

    他淡淡应了一声,突然笑起来:“我听说你搞那几个教育机构受阻,几大投资商同时撤资了,是真的么?”

    秦孝瞬间变了脸色:“你这消息还挺快。”

    他干脆笑出声,说:“人亲自打来电话,能不快么。”

    老先生只知从郝东升死后,季邺南一直暗中监视他,却是到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他还从中捣

    鬼,毁了他的计划。那项目秦孝谈了很久,计划找人注资,再大肆宣传建立分支机构,打着募捐的名义做公益,做了好事也树立形象,本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却被季邺南从中搅了局,那其中水深了,好些事儿不能搬到台面上说,弄好了他威名远扬,弄不好晚节不保。

    想到这,不免更加生气,就着拐杖竖直往下敲了敲:“你找人对付我?”

    “被监视了这么多年,我适当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说着,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身体不好就别往外跑,多喝水吃药看医生,日子还长着呢,好好活着。我先走了。”

    说完,便真的走了。

    秦孝看着他走远,想找东西发泄,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候季邺南刚被送走,郝东升每半个月汇报一次他的情况,三月之后却突然感悟道:“这孩子要养好了是个孝顺的,养不好就是头狼啊。”

    多年以来保持修身养性,他的脾气早不经激,越来越气,到后来心脏绞痛,才吞了颗速效救心丸。钟点工见情况有点儿严重,便打了电话叫医生,怎料来的却是陌生人。

    他很不解,问:“怎么换人了,张大夫呢?”

    钟点工解释:“季处让换的,说原来那大夫医术不好,让他回去了。”

    他大发雷霆:“大夫给我看病,凭什么他让回就回!”说着,便想挥舞拐杖打人,却被姓张的医生拦下,问:“您还要不要命了,再折腾下去,抢救都来不及。”

    他气得眉毛上扬,鼻孔扩张。从没人这么对付他,这季邺南竟敢变相囚禁他,房子是他租的,钟点工是他请的,现在就连大夫也让他给换了,这不是变相囚禁是什么。

    他的怒火无处可泄,狂躁得几乎血液倒流,止不住得猛烈咳嗽,那大夫没办法,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这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黑了,屋内灯光澄黄,亮彻双眼,床尾的角落放着一盏立式台灯,再往后是湘妃色莲纹窗帘,窗帘紧挨着窗户,窗外灯影婆娑,似刮起了大风。

    屋里除了平躺的秦孝,还有依床而坐的秦钦。见他醒了,他往他腰上塞了个枕头,又递给他一杯热水,再退回椅子上坐着,俩人彼此沉默,许久都没人先开口。

    最先绷不住的是秦孝,他随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说:“你还知道回来看我。”

    秦钦似刚洗过澡,头发软软趴着,穿一长袖t恤,他没戴眼镜,漂亮的眼睛在灯下像湖水一样,湿润有光泽。他也不看他爸,就那么盯着有暗纹的深色被褥,道:“听说你突发心脏病,受什么刺激了?”

    秦孝咳了一声,接着长长舒一口气:“不开心的事不提了。”他声音十分沙哑,约摸安静片刻,突然想起什么,问,“你和姓温那姑娘还有来往?”

    秦钦没接话,但是也没否认。

    “你不要再管她了,让我过几天清净日子。”

    他抬头,终于和秦孝对视,眼神依旧柔软,语气却很冷淡:“你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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