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耳边:“要不,你搬我那儿住,我帮你消消火?”

    她一脸正经:“那不行,我是一有节操的姑娘,没名没分就搬你那儿住算怎么回事儿啊。”

    季邺南不屑:“这会儿跟我提节操,你好意思!十刚上大学那会儿早丢了,丢哪了还记得吗?”

    她伸手捂他嘴,被他顺势捉住,亲了一口,又顺了她耳前的发:“游泳池男更衣室还记得么?”

    温渺脸红,照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掌,撒娇道:“别提了,不害臊!”

    这会儿知道害臊了,也不想想这话题是谁挑起的。话说关于游泳池的那晚,温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俩人你侬我侬情谊深,得意忘形到后来被锁在里面都不知道,隔天她裹着条浴巾去门口张望,刚巧碰上前来开锁的管理员,那管理员是一老阿姨,见到她那单薄的样子,两条细腿还不时颤抖着,站都站不稳,便立时张大了嘴,还没开口说话,又看见随后走到门口的季邺南,当时的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短裤,老阿姨那嘴张得更大了,恨铁不成钢地嚷嚷:“你们好歹也开个房啊,怎么能在这儿……那什么呢。”

    当时的她,羞得恨不得被泳池里的水淹死拉倒。

    “想什么呢?”

    季邺南问,她摇摇头。

    他贴着她的耳朵,又问:“在回忆游泳池那晚?”

    她扬了拳头朝着他的胸口一顿乱敲,他捉了她的手:“再打我咬你了啊。”

    说完便埋头一顿乱啃,惹她笑出声。

    俩人之间的幸福就这么简单,他们把一切抛之脑后,温渺不再因温如泉的事儿自责,也不再计较到底是她爱季邺南多一点,还是季邺南爱她多一点,大概是重新在一起之后,季邺南待她比从前更好,导致她并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怀疑这份爱,当然这份爱压根儿也不用怀疑。

    而季邺南则被所未有的幸福感包围,自从和温渺重新在一块儿,他再没有想过季渊的事儿,他甚至感激温如泉的病,如若不然,怎会如此幸福。

    可再好的感情,一旦有了隐患,崩溃随时相伴。只是在这之前,他们相互相依,度过了非常美好的一段时光,每天蜜里调油,甜得旁人都不忍直视,连架都吵不起来。

    就这样过了俩月,到了春天,万物复苏,百花齐放。闲时季邺南总带她去附近踏青,大小地方都逛遍了。实在没地儿逛了,温渺时不时便去他办公室耗着,每回她坐上沙发百无聊赖地翻杂志,他的记忆就会重叠,她似乎和当年总等着他的那姑娘没有任何分别,她是坐不住的人,却能够为了他在房间里待上整个下午。

    这天下午,温渺照旧去找他,进屋时他正在接电话,握着笔的右手停顿在文件上方,听见动静,只抬头看她一眼,接着对电话那头简单敷衍几句,便挂了电话。

    温渺自顾自走近沙发坐下,却听他道:“你去一趟学校,到教务主任那儿替我拿份文件。”

    温渺抬头:“你在跟我说话?”

    季邺南点头,摆出一副没错就是你的样子。

    温渺盘了长腿蜷在沙发上,一脸不高兴:“不去,我又不是你秘书,凭什么我去啊。”

    他从大班椅上站起来,一边走进她一边说:“给你跑路费。”

    “不去!”

    “给你买棒棒糖。”

    “我都多大了,不吃那玩意儿。”

    他又说:“请你吃饭。”

    “不饿!”

    他笑了,挨着她坐下:“真请你吃饭,我在那附近订了位置,你先去一趟,当玩了,人在学校等着呢,等你拿上东西这儿也差不多忙完,我再过去接你?”

    她依然不高兴:“你那么多人不使唤偏要使唤我,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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