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自己玩就罢了,还拖上他这副老身板。

    但随即,他便感情十分充沛地望着温渺:“你就跟着走吧,待会醒过来要是不见你,指不定又犯病了。”

    温渺诧异:“他、他怎么了?”

    “头痛,每回发作都要死要活,具体什么毛病医院正查着,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爸真不是我杀的,我压根儿就没动过他一指头,那段监控我藏着呢,下午就拿给你看,你就跟着一块儿走行不行,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乱七八糟都是些什么事儿,老钟见她仍在怀疑,于是抬了季邺南的手给她看:“他为了第一时间给你解释,刚一醒来就拔了针头往这儿跑,你看看,这手都青了。”

    她仔细看了一眼,那手背青筋突兀,乌青的血管可不是肿起来,当即便心下一慌,什么也不顾了,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直到救护车拉着警报出现在博物馆大门口,那眼泪更像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哭哭啼啼爬上救护车,一路握着他的手,看那氧气罩扣在他脸上,就觉得他要是活不了,她也去死了算了。

    老钟入戏太深,也红了眼圈,说:“他这怕是活不了了,脑癌就是这症状,突然昏迷再也醒不过来。”

    她闻言,那眼泪更似断了线的珠子,半趴在他身上,又怕压坏了他,就那么轻轻拢着:“不会的不会的,他才不会死。”

    “姑娘啊,我一直想问你一问题,你真的爱他么?”

    温渺狠狠点头,他抽噎一下,看了一眼平躺在担架上的季邺南,又问:“你爸的事儿要真是他干的,你有可能原谅他么?”

    她顿了顿,哭着说:“我爸干坏事在先,他都没有放弃过,我怎么能不原谅他,我只是需要时间,何况、你刚才不是说,并没有对我爸下手。”

    老钟期待地看着她:“你相信我?”

    她狠狠点头。

    “那你还和那老师结婚么?”

    她狠狠摇头。

    老钟心中顿时无比畅通,这不就完了么,如今的年轻人就这么会来事儿,挺简单一事儿吧,非得搞得鸡飞狗跳压不住场了才意识到根本。

    于是他最后假模假样地抽搭几声,便端坐在车厢静静地看着她哭,她想到他刚才说的脑癌,哭得那叫一肝肠寸断,老钟暗暗感叹,这女人面对爱情,果然智商为零啊。

    季邺南的确是头痛,却只是因为焦灼感到轻微不适,随后温渺不顾一切朝他扑来,那轻微的不适感随即被满心的兴奋所取代,突然就觉得上天的安排很巧妙,很久以前,这丫头也用生病这

    招唬弄过他。

    当时因为她总赖皮,耽误了他好几件正经事儿,最后加班加点赶工时免不了发脾气,连续好几天都不理她,她无奈,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哄他开心,于是装病,在他面前站着站着就倒下去,吓得他魂飞魄散。

    眼瞅着到了医院,她还在哭,半个手臂都给她枕麻了,于是极不忍心地抬起另一只胳膊安抚她的背:“乖,别哭了,我还死不了。”

    伤心欲绝的姑娘猛然抬头,眼泪还没收住,拳头倒先落下:“混蛋!”

    他吃痛皱了下眉,抓着她的手说:“我没骗你,真头疼来着,你不信问大夫。”

    她跟个傻子似的哭了一路,哪还有脸问大夫,满心的难过还没散去,又被活生生耍了一道,那气更不打一处来,立马就要使性子撒泼,刚要闹开,却见护士端了托盘进来,二话不说麻利地往他手上戳了一针,再把输液袋往支架上一挂,顺道用手拨了两拨,隔着口罩说:“这回别再乱跑了,你这是长时间休息不好,累的,卧床躺个一礼拜就没事了。”

    说完便出了去。季邺南回头,满脸疼爱地抹干她脸上的泪,见她怒目凝视,便抬了抬手臂:“就说了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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