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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胸口还有些微的起伏,真得会让以为,那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水月光抚过她的每一寸轮廓,一半清醒,一半朦胧,无比轻柔,无比寂静。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的眼前受伤,挣扎,然后再次站起,骄傲倔强却又无比冷凝高傲。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看着她在他所无法到达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硬撑着一切。

    那一天有血一样的夕阳,裹在他的周身。

    那颜色分明深沉热烈,然而他能感觉的,也只有冰冷无比。

    那个傍晚的光芒红得异样,浓重如血浆。

    他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那种粘稠凝滞的力量携带着撕扯着沉下去沉下去。

    整个世界都是红的,光是看着也觉得欢快而热闹,仿佛火焰在噼噼啪啪的烧,可他只是冷,宛如所有度过的26个冬天叠加在一起袭来,最鲜艳的红色也掩饰不掉的满目荒凉。

    即便是第一次见识血流成河的战场,也不曾有过这样快要被灭顶的感觉。

    因为那个时候,他在木叶医院的急救室外,而她在内。

    但是,他无法干涉她的决定。

    因为她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决定,有的,只是了然与支持。

    真的要过很久,才能体会那是种什么样的尊重。

    因为是最重要的人,所以尊重他的所有选择。

    听君自便,任君选择——不管自己心中究竟想法如何。

    只要你觉得满足,我便可以保持沉默。

    不能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那么至少,要让你保有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的权利。

    看不下去那个平日虽然安静,但是该毒舌的时候却绝对不会放水,眼中总是闪烁着眩目光彩的人,躺在床上一派了无生气的模样,于是选择了冲到火影办公楼,一口气接了所有在他能力范围内的任务。

    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脑子,空不下来……

    又或者该说,是为了让大脑即使空了下来,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回忆去思考什么……

    、

    喜欢,可以喜欢一个人……到什么样子的地步呢?

    如果换成以前,自己应该会是嗤之以鼻吧?

    曾经以为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随着那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而去,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看透到对任何的事情做到无动于衷。

    却不曾想,自己,竟然还会有着现在的状况。

    只是看到背影,脚步就会急促起来;只是面对那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孔和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目光就会觉得安心;只是听到那一贯平稳而淡定的音调对自己说话就会想要微笑;只是手指在那柔软的发丝间穿过时,就会不由得从心里感觉到温暖……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注意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但是一切,却又似乎那么顺理成章。

    顺利到几乎没有多少反抗,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到让他感觉到些许惊诧的地步。

    最初的认识她的时候,是在16岁出任务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是个清丽却又优雅的刚出茅庐的孩子,而自己,竟然还以为她是一个长得太过秀丽的男孩。

    再后来因为任务而接二连三的接触后,感觉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战友,虽然有点贪财,有点毒舌,但是……真的很可爱。

    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宇智波家的小鬼,也因为她的举动而有了外显的情绪——虽然最后被噎到的人总是他。

    无法否认的,知道她脱离了雾忍后,自己在为不用以后和她敌对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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