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打开窗户看到倒挂在窗外的人后,卡卡西难得一次的惊愕了下。
“我现在肚子不舒服,借我个地方休息下。”
“啊?喂喂……”
一打开窗户便被人不请自入的上忍男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那个昔日的合作伙伴已经毫不客气径直进了屋,大喇喇爬到他的床上躺下了。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晚还到我这里……”
“罗嗦!”
身体里的疼痛,让浅雪的口气变的很恶劣,“别那么小气,只是躺一小会,又不会少你块肉!”
“要紧吗?”
“都说你罗嗦了,我躺一下就没事!”
说是这么说,但此刻抱着腹部躺在床上的女孩,却象只干虾米般蜷曲起纤细的身体,细小的汗珠密密布满了额头,一头月华般的银色长发,在棕绿格纹的床单上划出几缕孤单无助的弧线。
卡卡西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抓了抓头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一会去倒杯热水,一会又去扭把毛巾,试着给她额头热敷。
“拜托你,卡卡西……我是肚子痛,又不是伤寒感冒!你大脑进水了么?”
用虚弱的声音说着不比平日缓和多少的尖刻话,浅雪挥了挥没什么力气的手,“啪”地打掉了某不良上忍试图拿着毛巾笨拙地放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
哼!什么叫大脑进水!
你才是真笨呐,哪有女性会在这种特殊时刻,跑到一个大男人家里来休息的?
真以为只说个肚子疼就真当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真把我当成一个十足的笨蛋么?
忿忿地这么想着,卡卡西想着要不要干脆起身抓起小黄书溜出门去,到哪里闲逛一圈好了,省得被人鸠占鹊巢还落得不是。
但床上的女孩那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和压抑在喉咙中的低低*,最终还是没能让他这样走得出去。
实在太失败了!
银发男人一边这样暗暗对着自己大摇其头,一边在床边坐了下来。
犹豫再三后,他试着把手掌挪放到浅雪的腹部上。
轻轻地,与其说是放上去,其实力量还集中在手腕,只能算是稍微接触到而已,不知道是怕再次被她打掉,还是怕压到她的脆弱?
浅雪这次只轻轻哼了两声,却再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这样,他才慢慢地、逐渐地,把整个手掌的重心放下去。
掌心,感觉得到薄薄衣料下,女孩那冰凉的腹部传来轻微的痉挛和鼓动,每次微小的抽搐,都带来整个身体的颤抖和瑟缩。
包围在腹腔上侧的纤细肋骨随着不平稳的呼吸伸展收缩着,好象他的手掌再稍微一用力压下去,就会折断似的。
还有指尖所指的方向,似乎可以敏锐感触少女下腹延伸凹陷下去的那个浅浅三角地带,正静静散发的温热气息。
就像掌中有只正蛹壳下蠕动的小虫,微小而尽力地挣扎,和蜕变着。
然后,一种困惑莫名的浮现上了心头:该不会,这是这个家伙第一次来吧?可是……按照年纪算起来的话,雪现在至少已经18岁了吧?通常意义上来计算的话,最迟15、6岁的时候就应该有了吧?
算了,反正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雪的身上,都会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事还是等她以后解释吧……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只能感叹一句,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孩子,终于还是长大了啊!
在他的掌心里,触摸得到的,这样一点点的,蜕变,成长,直到他的手再也掌握包裹不了的,展开了翅膀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