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心里很不舒服,但表面仍旧微笑打着招呼,「没事,就小枫今天在学校不小心摔伤了,我怕他有什么事,所以就带他来医院做个检查」。

    不知道为什么,心有所感的我看向了妈妈,妈妈忽然扬起的嘴角这一抹微笑,我浑然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我不知道外人看起来会怎么样,但我看着妈妈的这一抹微笑,好像很渗人。

    「摔伤了?到底怎么摔的?居然伤得这么重?」「没事啦,也就从楼梯上摔了一下,然后滚下来而已,都只是皮外伤,妈妈硬是要把我带到医院」,未等妈妈回答,我便抢先了一步,我真怕温阿姨看出什么端倪来,而我现在还没有跟温阿姨通过气,若是温阿姨不小心看出我的伤是被人打说了出来那就糟了。

    毕竟温阿姨可是医生呐,所以我一边说一边在向温阿姨挤眉弄眼的,只是妈妈在旁边我不敢做得太过分,也不知道温阿姨有木有领会到。

    「什么?从楼梯上摔下来?」,俗话称关心则乱,即便是温阿姨再怎么好的伪装,再多的社会经验,也在这一刻全被打乱了。

    脸上明显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就差没有冲到我面前掀开我的衣服查看了。

    「这你还说什么皮外伤,这样子还不来医院做检查,万一摔出个什么好歹怎么办?若是伤到了里面的内脏,那可是可大可小的,要是内出血遗留在里面,时间一久那将会更加麻烦,到时候就不是简单能够处理的,到时候就必须得要手术才能取出血块,甚至还不一定有什么后遗症呢,就算没有,手术一场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过吗?」「走,我带你们去检查科吧,省得你们挂号还要排队」「不用麻烦了,我带小枫我们自己慢慢来就好,你这不要工作嘛就不耽误你了」,妈妈婉言拒绝道。

    记住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是对温婉婷这个女人十分的戒备,仿似一不留神就会被她抢走她最心爱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理智上告诉她,人家温婉婷根本就没有犯她什么事,可是她就是对其没什么好观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照说以前她就跟温婉婷这个女人打过不少次照面,可是都没有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现在就有了,总而言之就是很奇怪。

    尤其在温婉婷流露出关心儿子小枫的神情,不知为何她就竖起了一颗心,像是有外敌入侵一样,无时无刻都在警惕着。

    但是她又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内心就是有一股声音在不断地告诉她,一定要远离温婉婷这个女人,不能让这个女人有机会靠近她的儿子,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失去某样对她而言很重要,而她又还不自知的事物。

    「不麻烦,今天是星期一,医院的人流量非常大,就算你排队挂到号,也不一定能安排今天能给小枫做检查,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住院部那边,那边也有这方面的仪器,我来给小枫做检查吧」,温阿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我的身上,担忧着紧统统都浮在了脸上,跟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女孩一般,喜怒形于色,仿似多年社会的历练不存在了似的。

    这些都落在了妈妈的眼里,使得妈妈更加的防备了。

    眉宇间同时升起了一道困惑,下意识地小手按到了我的肩膀上,抓住我的一小辫衣角,生怕我被抢走似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跟小枫自行来就好,就不用麻烦您,还有浪费医院的资源了,你看小枫能走能跳的,想必顶多只是皮外伤,还是把资源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呵呵,不要紧的,小枫怎么说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现在他受伤这么严重,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而且小枫下午不是还要上课吗?要是等排完队做完检查怕是天都黑了,才开学第一天耽误了课程就不好了」这一次温阿姨算是说到妈妈的心坎里面去了,对于妈妈来说,除了我本身以外,我的学习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令她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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