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带你去庄园散散心,不能穿这种衣裳。”

    归菀听他说的突兀,看了看自己现下模样,鬓乱钗横,绮罗纤缕,穿的仍是江南闺中小衣,心底不禁嗔他一句哪个能这样子出门

    “大将军政事繁多,无需为我费心。”归菀不知他意图,委婉拒绝了。

    晏清源却坚持“好好的上元节,叫你遭了惊吓,又受了委屈,明日无朝会,正好我也想狩猎了。”

    随意一捞,把归菀受伤的那只手搭眼瞧上两遭“握笔的手,伤了总让人心疼。”

    当日的一幕幕,再次重演,归菀心思不定,略稳一稳才答说“涂了药,早几日就已经好了,那天人实在太多,我不小心被挤倒了,才被人踩伤。”

    说罢投桃报李似的,小心翼翼也问候他一句“大将军的伤,都好了么”

    归菀明知他早生龙活虎了,恨怎么连只胳臂都没废了去,眼睛里清愁一片。

    “这点伤倒不打紧,只是错过了上元节一件奇事,我才觉得甚是可惜。”晏清先是蹙眉,继而一笑,一副遗憾的神情,归菀心底好奇,问道

    “什么奇事”

    晏清源被她身上的幽香引的又有些荡漾,那衣衫轻薄,水灵灵的天青色,隐隐绰绰,碧团团,光皎皎,更衬的归菀千娇百媚,这么半透不透的,很要命,手往衣襟里一探,边揉边笑道

    “说上元节那晚,有个穿白狐斗篷的仙女,来了凡间,却被一个戴假面的公子,给劫走了,还去了个小巷子里,你说,一个年轻的男子,既见着了个仙女,岂不是要蝶乱蜂忙”他狎昵的语气,加之手底动作不断,归菀已娇喘上来,既要担心他进一步动作,又被他这三言两句说的头皮紧绷。

    “至于,”晏清源火辣辣的眼神递给归菀,“那位仙女,是不是也如你一样,怯雨羞云的,被那公子尽情狂浪欺负了”

    他的笑容仍挂在嘴角,归菀已经听得胆寒发竖,一把按住晏清源始终不安分的手,轻喘道

    “仙子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又怎会甘心受辱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再者,也不是世间每个男子,都如大将军一样。”

    末了的讥讽,晏清源听出了端倪,也不怪她,只是笑着松了松手

    “傻孩子,天下男人一个样,那位公子若是见了你,也会想着和你共赴巫山云雨,只是看他敢不敢了。”

    归菀听得又羞耻又反感,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代表全天下男人,脱口说道“他不是大将军。”

    说完便后悔有些失言,把他那只手彻底打掉,揽了揽衫子,那一处,被他弄了半日,自己腿根都跟着发软。

    “我不要去你的庄子,狩猎是大将军爱做的事,又不是我喜欢的。”归菀忙从他腿上下来,飞速地岔开话,娇软的腰肢从晏清源手间滑了下去,他没有动作,只是脚一抬,踩住她裙子,半个粉致致的肩头就露出来了,归菀扭头一看,红着脸恨恨瞪他一眼,见他还赤着脚,想道拿簪子扎那里一下也是好的。

    “你跑什么,我话还没完。”晏清源脸上挂笑,笑意深处,已经有点寒气,归菀莫名察觉到了,只是微微扯了扯衣裳,遮住肩头

    “大将军还有什么话”

    “我已经约了二弟狩猎,你换身男人衣裳,带着你两个丫头,在庄子里走走看看就行了。”

    提到晏清河,归菀明显不自在了一下,忙抬起手又紧紧衣裳,晏清源也起了身,简单穿戴一番,从她跟前过,故意伸手从底下掐了下小臀,轻佻至极

    “这么翘的啊”

    说罢不理会归菀的气恼,只又偏头打量了下,目光一转,移到花梨木做的屏风上,若有所思笑了,附在归菀耳畔悄悄说了句

    “下一回还站着,翘高些,从后面入进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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