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了,握在掌心里,呼吸跟着重起来

    “我晚会再出去”

    吻密密匝匝落下来,归菀身子直发软,娇怯怯求他“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晏清源闻言大受鼓舞似的,一个打挺坐起,把人抄起,在她耳畔笑道

    “险些忘记了,我的小菀儿最怕羞。”

    两人倒在床上,很快交缠作一团,晏清源极易找到要害处,察觉出人慢慢放松了,不再那么绷着,趁她不备,挺、身一贯,见那张脸陡地又没了血色,把她额发撩开

    “还疼”

    归菀哽咽摇了摇头,两手怯怯地环上他的腰,给了一个不再拒绝的目光,晏清源笑笑,嘴唇在她额头上碰了下。

    起先怜她柔弱生嫩,动作不快不重,等分明感觉到娇颤颤的身子似拒还迎,便再也不犹豫,发狠撞了进去。

    陷进肩头的指甲,松下来时,晏清源蹙眉把她手捉来一看,粉嫩光润,只是有些长了,怪不得抓的他一肩头都是印子,于是笑道

    “你剪一剪。”

    归菀无力看着他,由他吸吮起指头,嗔怪道“剪秃了不好看,我不要剪。”说着又觉痒,用力一抽,晏清源还要去捉,两人纠缠间,那指甲,无意在他胸前过了两道,立刻留下点淡淡的印痕,晏清源腰身一沉,把人给压住,惩罚似的捏住她下颌,晃了又晃

    “难怪不肯剪,就等着来抓我”

    归菀满脸通红,盈盈眼波颤荡“世子不这样,我怎么抓得到”

    “我哪样了嗯”晏清源心情大好地欣赏着她这副娇羞无限,手底又开始作恶,凑在耳边不断逼问,“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

    被子一拽,重新把两人又蒙在了里头。

    刚要再行事,听外头叩门声一起,吓得归菀一个哆嗦,瓮声瓮气地推他“有人呀”

    晏清源不得不忍下,将被子复又一掀,略平复片刻,握着归菀的肩膀坐起,心头涌起隐约的惫懒不舍,于是,在归菀脸上胡乱猛蹭了两下,才起身穿衣走人。

    等确定他人被请去了,归菀裹了件衣裳,唤来丫头碧秀,两颊红透地吩咐对方去备热水。碧秀来伺候她有段时日了,似也司空见惯,一看她那副春情未散,香腮染麝的模样,再加一室暧昧味道,不消归菀多说,赶紧回道

    “早备好了,这就抬进来。”

    原来下人见世子进门久不出,便猜出里面是何光景,机灵灵的,一早见机行事,归菀更觉难堪,只觉寒津津的一股气往心头扑来。

    晋阳功勋的府邸,也就是沿着晋阳宫往南,一字铺开,归菀和碧秀同乘一车,出了大相国府,看这一路的大院深宅,雕梁画栋,在肃杀的深冬里,矗立绵延,十分气派,倒压过邺城了。

    快到正街时,却已经是热闹非凡,碧秀津津有味地探出脑袋,目光定在那西域过来耍杂技身上,跳丸的,走索的,一刻也不舍得挪,归菀却不为所动,把袖管里的书函按了按,又摸了一摸荷包,里头鼓鼓的,正是晏清源给她的铜钱。

    如此正大光明地出来,她心头一松。

    “咦,街上怎么突然这么热闹”碧秀奇道,手扒在窗框上,脸上的迷惑只一闪,随即丢脑后去了。

    归菀略一打量,有些失神“可能是进腊月了吧,要过节。”

    “陆姑娘不知道,前一阵玉壁吃了败仗,街上人都少了,死气沉沉的,”碧秀眼睛倏地一亮,“定是大相国转好了,街上才许这么欢腾,这人比寻常还要多呢”

    归菀本心不在焉听着,忽的一动,也倾过身子,将外头那幅太平盛世般的风情图景,行人作纬,店肆作经,一一收尽眼底,果真是热闹又祥和。

    晏垂好转了她装作关心问过晏清源,他似乎也是这个意思,归菀想了想,凝神半日,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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