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撕裂般的痛楚她经历两次了,第一次还是在与周时忆同房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撕裂痛楚,比着现在的,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周时忆探过身,撑着床铺,小心翼翼地啄了啄凌薇扁扁的嘴唇,在她汗津津的脸上印下一吻,想起什么把凌母留下的条子拿过来仔细看一遍,伸出手揉揉凌薇的脑袋。

    “我知道你嫌身上脏,不过还好没什么味道,等明天中午天暖和了,我就给你把身子里里外外的擦洗一遍。”周时忆温声哄着凌薇,对她许下承诺。

    不仅凌母知道凌薇爱干净,周时忆也和凌母一样,知道凌薇爱干净。

    又要发霉了。凌薇有些闷闷不乐,低垂着脑袋应一声,又想到刚才周时忆对自己父母说过的话,不禁好奇地戳戳周时忆的腰,问了一句:“时忆,这次庆生宴在古言默的酒店举行,是和他提前说好,让他安排了吗?”

    周时忆冷不防被凌薇一戳,瞬间弯下了腰,动作幅度过大,压到两个孩子,两个小家伙受了惊,又哇哇大哭起来。

    真让人头疼,周时忆一时焦头烂额,下意识抱起自己看着最顺眼的一个孩子,动作尽可能温柔细致的哄着,一边分心回答凌薇的问题:“不用和他打招呼,之前我们俩做过约定的,谁先有孩子了,没孩子的那一方就把自己名下的产业交给对方,任由对方使用一天。”

    “……”凌薇对这个约定无奈,见到周时忆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更是一阵无语。

    “孩子名字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吧?”凌薇对孩子的哭声心疼得紧,回忆起之前学的,笨拙的抱起另一个剩余的孩子慢慢哄着,看清怀中娃娃的脸后,怪异地看向周时忆。

    “知道的。”周时忆心中一暖,又是淡淡一笑,“小云的‘云’,薇薇,真的谢谢你了。”

    “我们是夫妻,不用客套。只是,时忆,你知道自己抱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吗?”凌薇挑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女孩?”周时忆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扒开怀中孩子检查一番,果然是个女孩。

    难怪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天生就比儿子亲近些。凌薇好笑的摇摇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给自己生了个小情敌,猝不及防间,听见周时忆补充了一句。

    “女孩儿像小云,可更多的,是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