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在堂上的人齐刷刷的盯着进来顾倾绾,探究的眼神看起来,她仿佛就是个怪物。

    花倩柳也坐在堂上,最近安静的让人几乎淡忘了她的存在,她看向顾倾绾的眼神也是阴郁的,不输给阴晓玲。

    “来了!”阴晓玲让人给顾倾绾赐座:“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来?”

    顾倾绾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花盛天,而紧紧挨坐在阴茉璃身边的花少槿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格外打量了他几眼后,顾倾绾站了起来:“儿媳不知。”

    “这次有少槿替你说话,让你避免了家法,但是若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没头没脑的开头,令顾倾绾十分的莫名,刚想问缘由,但转念一想定是为了花少槿落水的事,看来这件事阴晓玲是不打算追究了。

    “儿媳知晓了。”嘴里是这么说这,眼神已经飘到了花少槿的身上,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反应,如果以那个花少槿的说法,这个人脸上带着人皮面具,那么之前那个带着面具的是哪个,还是说是同一个?

    看着这张苍白的脸,顾倾绾失神了起来。

    忽然感到有人扣住她的手腕,她立刻出手推向那个人的肩膀:“你要干什么!”

    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法师,长发须眉,一身道骨,跟那个木戎子有点象,但又有所不同。

    长眉法师上下打量着顾倾绾,扣着她手腕的手指丝毫没有放松。

    “婆婆,这是何意?”顾倾绾挣脱了很久,都无法逃脱开,不由的转向阴晓玲。

    “大师,您意下如何?”阴晓玲不去搭理顾倾绾,而是望向法师。

    “果然是个奇女子,待法师再一试。”

    顾倾绾只感到手腕一紧,顿时疼的没有了知觉,看着自己的血滴满了一小碗后,才让人给发回凳子坐下,包扎。

    从头至尾都没有人跟她解释过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活脱脱的就像是个傻瓜似的。

    法师拿着碗跑出了屋外,拿起他的桃木剑开始做法,胆大的人跟着出去看,胆小的人只敢躲在窗后偷偷的看着。

    堂上,阴晓玲一动不动,一双阴眸注视着顾倾绾。

    屋外狂风大作,树荫沙沙,听得人心慌慌。

    顾倾绾握着受伤的手腕,原来这个法师是拿着她的血去做法,听这动静,难道真的有什么赃东西不成。当下也想去看看,可发现门口窗口都被人给占据了,索性就靠着椅背耐心等待。

    耳边听到阵阵叫声,甚至有人还哭出来了,被好奇心驱使的顾倾绾,终于坐不住了,她也走上前去。

    本是趴在窗前的人,见她来后,纷纷让开一条道,用惊惧的眼神打量着她。

    只见那个法师手舞长剑,剑锋所到之处带起阵阵黑烟,听到他一声破字,符咒燃起一团火,像是被召唤似得,飞向剑头,一下子就把黑影给吞噬。这时法师含起一口血喷向符咒,空气中发出吱吱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眼前的怪异看得顾倾绾是惊心动魄,随着法师长剑挥舞的速度加快,碗里的血液也逐渐在减少,而那吱吱的叫声是越来越大。

    在外胆大的人也纷纷逃离躲进了屋子,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把顾倾绾给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紧紧的关上,等顾倾绾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门外,而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

    狂风依旧,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害怕,而是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法师。

    她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存在的,刚刚出现迹象也定是某种产物的作用,但为什么法师只需要自己的血?

    就在她失神之际,法师又是一声大喝,顾倾绾抬头一看,眼前真的出现一个无脚的黑影,真朝着她的方向扑来,一声尖叫,只感到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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