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了。咱们得考虑现实,闺女不能再拖了。”

    “那也不能因为急着嫁而嫁,这嫁人可没有后悔药可吃。”沈父冷静地说道,“咱们先见着人再说,现在一切只能凭空臆测,从她嘴里说出来有多少水分我们不得而知。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为了让我们同意,这溢美之词肯定拼命的说。”

    “谁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将人带过来。”沈母不厚道地笑道。

    “怎么回事?”沈父瞪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那丫头还没攻下碉堡呢!”沈母边说边笑道,“就冲这一点儿,我就十分好奇那男的是谁?”

    沈父闻言一脸的错愕,随即不厚道的大笑,两人都好奇了起来。

    “哼……这丫头平时不是挺厉害的,怎么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沈父轻哼一声道。

    “胡说什么?”沈母捶着他的肩头道,“一直说那几个兔崽子把玲玲给带坏了,我看罪魁祸首就是你。”

    “口误,口误。”沈父赶紧赔不是道,轻叹一声道,“被这丫头给搅的报纸也没心看了,真是里外都糟心。”

    “怎么了?报纸上有什么让你难受了。”沈母担心地问道,目光看向书桌上的报纸。

    “文艺界妖风四起……”沈父双眸间满是担心道,“我怕面对大势终有一刻我也顶不住了。”

    沈母拿起报纸,一目十行地看完道,“这不是很有积极意义嘛!高层提出为知识分子“脱帽加冕”,认为知识分子是人民的一部分,这不是好现象嘛!”

    “从这几个月的报纸上来看,可惜基本面没变,未来得小心谨慎了。”沈父叹声道。

    “也只能这样了。”沈母随声附和道,“别多想了,想多了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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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将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淹没,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沧溟他爸,你看沧溟小腿蹬的多有劲儿。”丁海杏刚给小家伙换了尿布,此时的小家伙穿的薄棉衣、棉裤,躺在床上没有了包被的束缚,手舞足蹈的。

    屋内已经送暖气了,温暖如春,一点儿也不怕小家伙着凉了。

    埋首在书桌前的战常胜头也不回地说道,“两个多月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手上的力气也大了。”丁海杏卷起他的袄袖子,露出他肉嘟嘟的小手,伸出食指让他攥着,“可有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