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的问道。

    田甜一愣,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好一阵,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耸了耸肩膀“知道很多。”

    田甜低着头,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我才一岁多的时候,就跟着母亲来平阳生活了,对父母的事情了解得不多,长大之后听说了些,但也没机会去考证真伪,我知道,南山县的很多人,都恨我父亲入骨,但在我心目中,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疼我爱我,满足我的任何要求,至于他对别人怎么样和别人如何评价他,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田甜是个九零后,老蔫说,99年的时候,田财广就把老婆孩子送到平阳了,由此可见,田甜说的应该属实,最重要的是,这番话入情入理,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可驳斥的。

    “至于我母亲”说到母亲,田甜略微停顿了下,脸上掠过一丝苦涩“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既有怨恨和厌恶,又有万般无奈,在我看来,即便她犯了天大的过错,也是我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没有女儿讨厌母亲的道理,更何况,她如今重病缠身,就算上苍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