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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源一上午都在做标枪、铅球比赛的测量员,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每次运动员投掷,陆源都要拿着一根竹枪站在不远处,等标枪或者铅球落了地,就上去用竹枪给落点定位,然后另外一个测量员拿着卷尺过来量。

    对陆源来说,这工作太TM的危险了!

    头上标枪、铅球飞来飞去,这些参赛运动员水平又不咋地,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一不小心投歪了,砸到戳到,他陆源就完蛋了。

    在强烈要求给自己发顶头盔的申请无效后,陆源选择离场地远一点。

    每次他都退到操场边缘,靠近跑道的地方,确定安全了,他再上前定位。

    这就导致比赛的进度慢了不少,作为标枪和铅球比赛的裁判员,高静就不明白,在篮球场上勇猛无匹的陆源,怎么离了篮球场就成了怕死鬼。

    其实高静不知道,陆源在球场上凶猛纯粹是遗传他爹,而场下这幅样子,就是拜他老妈所赐了。

    从小到大,许倩因为工作忙,又一个人带小孩,最怕陆源出点什么事。

    所以对陆源的安全教育可以说是耳提面命,走路要小心,骑车要小心,插电要小心,吃东西要小心,出去打工更要小心。

    因为初中见同学被标枪扎过,陆源对这种运动有阴影,自然感到害怕。

    没想到比赛进行了一会儿,高静接到一个电话,好像发生了什么急事,便把裁判工作交给了另外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不是教体育的,这比赛进度就更慢了。

    陆源手里握着竹枪,站在操场边,撑在那儿东张西望。

    陆源本来还想,老妈都同意自己打篮球,那这次自己终于可以参加运动会了。

    万万没想到,体育生不得参加运动会,不仅不能参加,还要跑来做裁判,还是这种危险的裁判。

    陆源想着,待会儿裁判工作结束了,到大礼堂去糊弄一下蹭顿饭吃,晚上要好好训练,今天他要练习一下左手的上篮。

    这时,他眼睛突然瞟到了一种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在距离他二十米的地方,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小狗。

    狗,是陆源在这个世界上第二害怕的东西。

    自从贾雨萌家养了一条狗以后,陆源就再也没到贾雨萌家玩过。

    因为陆源小时候在农村被两样东西撵过,一个是狗,另一个就是陆源最害怕的东西——大鹅。

    城市里见不到大鹅,可是狗却不少,幸好城里的狗都比较温顺,见到人都不会叫,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可是陆源看到狗还是害怕,哪怕是这种小白狗。

    更让他害怕的是,这条狗竟然小跑着朝陆源这边冲过来了!

    陆源一看不行,狗要来,我要跑!

    ……………………

    白叶今天的职责是充当百米短跑的发令员,手里举着发令枪,对着黑牌牌就是一枪。

    这活儿一般的学生还真不敢干,这啪地一声枪响,不被吓死,耳朵都要被震疼。

    可白叶不怕,连发了好多枪,跟没事人一样。

    反正这种工作极端无聊,没什么意思,白叶都懒得仔细看,人齐了,便各就位“啪”地一声枪响,完成任务。

    所以百米比赛这边的进度很快,高一的八轮小组赛比完,很快就是决赛了。

    白叶看八个人都在跑道上准备好了,举起发令枪。

    “各就位!”

    “啪!”

    一声枪响,八个人飞快地冲了出去。

    白叶站在起点朝前望去,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好像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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