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都发不出来了,而且不是普通步兵,是炮兵。几个小兵一商量:反正活不下去了,咱就反了吧。结果二百多炮兵在一个叫竹桥的兵营里面就造起反来了。大炮一架,对着大藏大臣大隈重信他们家就打。谁让你克扣老子军饷。打着打着觉着不过瘾,掉转炮口,对着皇宫也要轰两炮玩玩。”

    我道:“陆军叛真是有历史的很!”

    大角岑生笑笑接着道:“兵变被镇压了下去,可大家这一身冷汗呀。原来募兵制找来的兵和原来的私兵不一样,他会造反。加上那时的形势又特别紧张,再过两年就要实行议会制了,西乡隆盛是已经死了,但他的支持者还有不少。那些小西乡们也知道武力造反是行不通滴,纷纷改行玩政治了,鼓吹什么自由民权的,估摸着到时候议会里面少不了。那议会要是给那拨自由派给把持了,指挥军队打回来怎么办?这么着,在不让国内政治左右军队这个大道理下,把军队的统帅权从议会,政fǔ那儿独立出来了,直接交给天皇。接参谋局着就从陆军省中独立出来了,成立了参谋本部。参谋本部直属天皇,这样天皇就不必向首相,陆相,海相咨询,只要有参谋本部帮忙就可以直掌军队了。”

    我淡淡的笑了下道:“其实以前的历史我也知道个大概!说怕政fǔ指挥兵队反叛,纯属胡言,岛国历史上除了竹桥兵变以外,所有的叛乱用的都是私兵。没人指挥得了国家军队去叛乱。这根本就不成为参谋局从政fǔ独立出来的理由。剥开所有表面文章,只不过是当时的军队高层为摆脱文官统治的借口罢了,直接听天皇的多神气!其实解决那些问题,只要强化一下参谋局的功能就行了。”

    我叹了一口气压低一声音道:“参谋本部从政fǔ独立出来,就意味着军政和军令的分离,说严重一点意味着政治和军事的分离。不管是平时的国防还是战时的作战,都要求政略和战略的一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参谋本部的独立简直就是一种倒行逆施。”

    大角岑生压低声道:“其实!这个倒理,我们海军这边很多人都明白,因为我们这边军官比陆军军官到海外学习的机会多太多了,眼界也开阔,也比陆军明理!”

    我道:“只可惜当时的政fǔ与天皇不明白!”

    大角岑生用极低的声音道:“据说说政fǔ的思想可邪门了好看的:!主当时明治政fǔ里的重镇全是藩阀出身的豪绅,只有他们不想要的,没有想要而要不回来的。别看一个个都奉着天皇,其实没人把那什么天皇当一回事。不就是一尊菩萨吗,他还能治的了军?也没人放在心上。你要是去跟他讲什么政治和军事分离的危险性的话,没准他会瞪你一眼:一边玩去,什么危险不危险的,需要的时候再把他合起来不就行了?真少见多怪。这些人作威一方惯了,这些大豪门的自信使他们看不到组织和系统的重要性。终于造成现在内阁政fǔ时时被军队威胁,看军队脸色过日子祸根!”

    我道:“说的很好!其实我并不相急着以铁血首相的面目来面对陆军!我也明白近几十年以来岛**人的训练与教育让他们可以去忠与天皇,忠于自己的上级,但决不会轻易的去忠于苦干实干的文职首相!所以我早就决定就在陆军里面找新的偶像!”

    大角岑生摇了遥头道:“陆军里面不好吧!你要知道陆军内部其实是很团结的,你如果要在里面找人出来代替荒木贞夫难度很大!而且要从陆军中新树立一个偶像,这个偶像一定要能迎合陆军下级军官们的思想!那么与陆军下级军官有相同思想的偶像,就与你我的思想有相当大的冲突,就算我们一厢情愿的推出这么一个人来,他与我们思想想左,那就难队保他对我们没有异心,说不定又是个新的荒木贞夫!结合以上这些观点,我认为在陆军中重新树立偶像的造神运动,不可行!”

    我不以为意的道:“活着的陆军军官不能推上神坛,但是并不妨碍我们把死了的推上神坛!”

    大角岑生道:“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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