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不住地赞歎道:“母妃,你可真美,快把儿臣给迷死了。”

    而南湘舞也并没有阻止他,她闭上了勾魂的美目,往后一靠,倚在了杨晟的小腹上方,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亵玩一样,口吐莲花:“说吧,有什么事情?”

    “母妃可知,辽东之事?”

    “怎么啦?想通过保住张辅,拉拢他跟一干军方的将门?想都别想,你敢这么做,你信不信你父皇第二天就把你踢出京城?”南湘舞冷笑道。

    杨晟笑道:“母妃说笑了,军方乃是父皇的禁脔,连太子都不敢碰的东西,儿臣又怎么会去触碰这个禁忌呢?儿臣所说的是,刘骏刘子业。”

    “刘骏?”南湘舞睁开美目,疑问道。

    “回禀母妃,刘骏此次爲了帮助张辅突围,不仅孤身一人,亲自引开东瀛人最爲精锐的部队,还通过埋伏把东瀛人的那个什么隻有一千人的『武神营』杀掉了三成,虽然此子这次的行爲有些鲁莽,但是毕竟是大功一件,在父皇的眼里,未必不是拳拳赤子之心,假若儿臣想办法再推波助澜,让父皇给予他厚赏,反正他本就算半个儿臣的人,他还不会对儿臣感恩戴德吗?”杨晟双手拇指与食指隔着抹胸,捏住了南湘舞乳头搓揉着说道。

    “嗯哼……小坏蛋……就喜欢……喜欢玩弄……玩弄母妃……既然……既然你这么……这么想拉拢……刘骏的话……那……那你打算……怎……怎么帮他……”胸前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南湘舞面带潮红地问道。

    “儿臣认爲,刘骏的根基不稳,此时应该深耕,但是如果把他调往别的地方当刺史,他在辽东的经营将会分崩离析,但如果由他消化现在他拥有的势力,松州这个地方,处于兵锋之下,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的投入也会血本无归啊。”

    “噢噢……好麻……坏皇儿……捏得母妃好麻……让刘骏……让他呆在松州吧……他不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噢噢……让你……你父皇……给他……封个爵位吧……”

    “爵位?好主意,不愧是母妃,嘿嘿。”

    南湘舞妩媚地白了杨晟一眼,美目含春地说道:“母妃……帮皇儿解决了……这个问题……皇儿……皇儿要怎么……怎么报答母妃……”

    杨晟一脸淫笑地说道:“嘿嘿,皇儿不是一直在报答母妃吗?母妃你看看,皇儿让母妃变得更加美豔动人,不是吗?”他指着梳妆镜中,那个面带桃花,媚得滴出水来的美妇人说道。

    “嘤咛……小坏蛋……就会欺负……母妃……好皇儿……”南湘舞媚光四射地看着杨晟说道,“母妃……母妃那里……好痒……好湿……好皇儿……”

    “儿臣遵命,嘿嘿……”杨晟说罢,便放开了手中的动作,像狗一样趴在了南贵妃的身前,掀开了她的衣物,埋首在美妇人的罗裙中。

    “哦……好棒……好儿子……”南湘舞双手按住自己亲生儿子的脑袋,玉颈高扬,发出来的一阵阵娇吟回荡在偌大的宫室之中……两天后,朝堂上,天子把一份奏章丢到群臣面前:“你们自己看吧。”

    群臣这才看到,是辽东行省总督费霖与松州刺史刘骏的联名奏章,奏章中详实说明了辽东此时的具体情况以及对东瀛人分析。

    群臣还在猜测天子的用意,那边天子已经发话了:“着令帝狮军团第五到第十军团,由郑国公韦经略爲主帅,五日后,出征辽东,着令辽东边军,松州,燕州三地卫戍军进行配合,务必让东瀛人见识我大晋的厉害!”

    “陛下,陛下三思啊,”朝堂上的诸公听到之后,连忙说道,“恰逢张辅新败,而西川战事进度也是不佳,不宜再开战端啊,再这样下去,国库空虚,恐有伤国本啊。”

    “放肆,若不是你们这帮无能之辈,处处避让,怎么会让东瀛人如此嚣张,东瀛人此次是倾巢而出,他们也是孤注一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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