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女野兽天使恶魔般不协调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吸允含弄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臀肌一下下高速椿弄着下面的美人鱼,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高个丰满女人盘坐在矮小老男人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老男人两手抓着正上下左右高速抛动旋转研磨的硕大得几乎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臀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

    混蛋,混蛋,大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杜烟恨恨的想着,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居然那个可恶的混蛋不见踪影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让那个混蛋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自己虽然也组织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杜烟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按摩时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

    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警开什么玩笑,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就全毁了,而且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骂他一顿骂什么呢

    自己的骂人词汇要是有歌剧剧本百分之一的储量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

    没门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一想到自己身为全校女性教员职工头号校花,仰慕者多如牛毛,是众人眼中的公主明珠,若不是刻意抑制,随便散发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颠倒,就算和丈夫结婚后还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现在这个混账门卫居然玩完了想不认账开溜了思及此处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

    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疯狂实在是太酣畅淋漓太惊心动魄了,臭门卫那个羞人地方居然有那么古怪的变化,本来不行的乱吼几下居然开起花来,然后就把自己弄得无处不麻痒无处不销魂,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旷了多年的蜜穴一下子山洪暴发,把被单都打湿了,粘成一团团的。

    看看钟,原来都快到午饭时间了,昨夜玩得太疯狂太忘我太尽兴了,到凌晨东方即白时方才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这会儿居然一觉睡到中午太阳晒屁股了,一想到晒屁股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圆翘大臀,脸儿红红的双眼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走到客厅里,闻着空气里的好闻饭菜香味,杜美人惊诧的看着,似乎那个混蛋没有走啊,好像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此时远在客厅就能闻到让人食欲大动的饭菜香味,想起来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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