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是个什么样的舞台做什么表演汤尼是台柱这些疑问充斥颜冠勋脑袋,一时半刻消化不来。

    「那个肥胖的老头子姓陈,这里的人都喊他「陈老板」,是俱乐部里的大客户,非常讨人厌,是个变态」啧了几声,梁伟诚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颜冠勋更加疑惑了,变态

    「说他是变态,倒不是他的手段有多可怕,凭他那个老鼠般大小的脑袋,没什么创意。只不过,这个家伙很爱尝鲜,都说了俱乐部里只是表演性质,他却偏偏喜欢将新进的员工搞上手,不管是表演者还是服务生,实在让人」

    身为经理人员,梁伟诚自然希望所以员工遵守规则,俱乐部只提供表演,并不是什么s或者什么性交易的场所,不过有时顾客太忘情了,容易擦枪走火,若是表演者、服务生自愿的,那梁伟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想多赚点外快,他是不会挡人财路的。

    但是这个陈老板就有些过分了,常常凌虐、羞辱的手段,逼得他的表演者最后不得不低头配合,梁伟诚培养出不少优秀的女表演者,全都让陈老板运用这种胁迫手段弄得自毁前程,现在竟然又把矛头指向汤尼,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失去表演者,梁伟诚怎么能不生气最该死的偏偏就是,陈老板是俱乐部的大客户,又不好意思得罪他。

    「啊你。你不去救他吗」盯着画面,颜冠勋忍不住的连连吸进好几口冷空气。那些保镖们将汤尼抬下那个晃动中的马鞍,这时,颜冠勋才留意到马鞍中央竖立了一根怒张的假,而且还在那里不断的扭动中,刚刚汤尼是跨骑在这个可怕的东西上头难怪他会面色铁青。

    只见到那些保镖将汤尼扔到沙发上,不偏不倚的跌在陈老板身边,就看见那个肥胖的男人伸出手去,在汤尼的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那张漂亮的五官再度扭曲起来,不断的甩着头逃避,却敌不过这些男人的攻击,修长的双腿被保镖们一左一右的拉开,从摄像的角度来看,颜冠勋不清楚陈老板做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汤尼浑身紧绷,颤抖不已,斗大的泪花嗖嗖的掉下来。

    「怎么救那个笨蛋是自愿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梁伟诚盯着萤幕久久不发一语,随后拨了通电话提示,内容不外就是提醒在陈老板包厢外头的人注意,如果情况不对劲,他们还是可以冲进去救人。毕竟,如果汤尼不是自愿的,陈老板是不可以强迫他发生性关系。

    「自自愿」颜冠勋觉得自己的道德界线一再被挑战,有人会自愿让另一个人欺凌尤其还是像汤尼那种漂亮的男人被一个其貌不扬、肥胖恶心的男人玩弄着他觉得他的脑袋快停止运转了。

    「汤尼完全可以不理会陈老板的「邀请」,只是他需要钱,虽然说是混血儿,可是汤尼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想要筹足一大笔旅费去寻亲。光是这点,我就找不到理由去制止他,因为陈老板为人虽然讨厌又变态,但是出手非常大方,陪他在包厢里观看表演可以拿到金额惊人的小费,只要汤尼撑得过去」

    这一回是微微一叹,梁伟诚很担心汤尼最终还是会被打垮,再也承受不住折磨、凌虐之后,他极可能就乖乖躺下、趴下,让陈老板又一次满足他征服的欲望。

    这种事,在俱乐部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梁伟诚担心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很容易在他的表演者心里头留下阴影,不少优秀的表演者最后都沦落为陈老板私人的奴隶、玩物,虽然不晓得是种怎样的心态,但是「第一次」不管对于男性、女性,似乎都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在,尤其长期浸淫在这种环境底下,心智极容易被扭曲。

    「你你要找我来这里工作,是要我像像汤尼一样」脸色发白,颜冠勋语音有些颤抖,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像汤尼一样,他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站在那个舞台上,别说他一点经验都没有,那个舞台决不是个普通的舞台,所谓的表演戏码,肯定也不是寻常的戏码。

    「是啊缺人手嘛」耸耸肩,梁伟诚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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