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

    他这番话,天启皇帝还未动容。

    不少大臣,已是眼眶红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不感动,那就真猪狗不如。

    而至于这宅邸外头,数不清的臣民百姓们,听到这些话,会怎样去想呢?

    天启皇帝禁不住看向张静一。

    却发现张静一此刻,也只好默然。

    说实话他是可以选择栽赃的,也清楚一旦搞错了,可能引发的后果。

    还是大意了。

    没想到李国真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人,说实话这样的人就算和他争执的再厉害,也不至构陷他,这是做人的底线。

    天启皇帝抿着嘴,依旧不松口。

    而李国只是嚎啕大哭。

    李家人似乎也有不少,统统跪在远处,也都哭做一团。

    “陛下李公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难道陛下没有恻隐之心吗?”一旁,一个翰林学士抹着眼泪。

    又有一个御史,只是不断摇头:“这样的忠臣,若是都遭此不白之冤,那么我大明可还有是非黑白?陛下天下人都在看着陛下,请陛下三思啊”

    这时有人徐徐而来,咳嗽一声道:“对,陛下一定要三思。”

    众人瞧此人,却是穿着麒麟服的锦衣卫。

    这时候,锦衣卫们自觉地这一次失了手,连张静一都默不作声,此时谁还敢声张什么。

    谁料眼前这锦衣卫,居然疾步而来。

    天启皇帝抬头,错愕,看着眼前这人,这人便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不是邓健是谁?

    邓健道:“锦衣卫指挥使佥事邓健,见过陛下。”

    邓健

    是那张静一的义兄弟

    众人对此人有了印象。

    于是,有人冷笑起来。

    这是一丘之貉。

    天启皇帝此时没有惊喜,若是其他时候,他见着邓健,只怕要高兴的跳起来。

    此时却只好道:“邓卿如何回来了。”

    “臣回京复命。”

    “抄家的事,办妥了?”

    “大抵办妥,不过还在折算,折算的事,是文吏负责,臣搭不上手,又得北镇抚司相召,说这里缺乏人手,所以急忙赶回。”

    天启皇帝颔首:“邓卿方才说请朕三思,这又是何意?”

    邓健自信满满,道:“卑下这样说,是因为觉得这宅邸有问题。”

    “有问题?”天启皇帝诧异。

    众臣看着邓健,大抵已明白,邓健这是来给他兄弟脱罪的。

    邓健眼角的余光瞥了张静一一眼,不过邓健这时给人的感觉,却是更为自信了。

    毕竟是在辽东独当一面的人。

    李国勃然大怒:“你们还要侮辱老夫吗?”

    “没有人侮辱你。”邓健淡淡道:“只是既然此事闹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何不一查到底呢?事情总要搞清楚,若是锦衣卫的过失,锦衣卫自当受罚,绝无怨言。”

    这家伙

    张静一看着邓健什么时候这么自信了。

    李国哑口无言。

    哑口了片刻,便大笑道:“好好好,查,倒要看看你们还要如何栽赃构陷。”

    天启皇帝则道:“邓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邓健道:“臣进这一处宅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许多的蹊跷,这宅子怎么说呢,哪里都好,就是缺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天启皇帝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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