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鸡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淫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淫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插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抽动起来,蜜液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淫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插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淫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淫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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