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欲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发稀疏的外抚触到菊穴口,就是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果。

    成效是显着的,或者这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香烟不到的时间,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缝隙之间,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繫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段落后,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隻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盘丝洞内前进,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迭的回声,好像是文玉梦囈般的声音,我稍稍拉开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动。

    「真奇妙」我觉得有趣,把文丽的小屁股抓了回来,舌尖又往开始发情的中探入,卷起舌身,起起落落的着,两隻贼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应。

    「唔唔臭小坚不要啦」文丽一端轻声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梦方酣,浑然未觉自己淫声浪语,腰肢轻扭,也不知梦到了些什

    文丽也听到文玉的呻吟声,忍着肉穴里一阵阵快美感觉,奇道︰「咦我不知道会这样哩难怪有时候回到臺中,我会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烫」

    「在臺北不会吗」我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吞下一大口酸水,问她。

    「不会耶回想起来好像隻有过年过节回到家里,而文玉溜出去约会时纔会发生。」

    「大概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与空间距离也有关繫吧」我心里这样想,隻觉得有趣,也不管那多。

    「哈原来你们姊妹俩都不老实,都跟男人乱搞」我低声笑她。

    「那那我今天开始老实一点不準你踫我了。」她移开大腿,我的大头顿时滚向一旁。

    文丽哪里招架得住我的纠缠功夫,更何况欲火早经我燃起,又岂是轻易得以浇熄。我让她咬着被单,压住她发烫的,鼓胀的就往湿答答的肉穴里钻去。

    「唔唔唔」文丽鼻端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出一口香气。

    「好老婆想老公的吗」我在她耳边轻声淫语,在紧紧热热的的中挺进。

    「嗯唔唔」文丽小手紧抓我的背膀,眸里水波荡漾。

    「一天没给我干会发痒吧」感受到厚实无比的吸力,问题早有答案。

    「嗯哦喔喔」顶到了花心,文丽美的呻吟出声。

    地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扭动。

    这种「一炮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着文丽的,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囈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发,淫汁横流,额上香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里灼热的阴精没头没脑扑向我的。

    麻痒的给这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我抱紧身下不断抽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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