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她们穿着全白的护士服,但不像是一般的护士,低胸的上衣、短到快看不见的迷你裙、丝袜,还有夸张的高跟鞋,佩菁想着,这简直就像她前男友收集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人。

    她们整齐划一的说着,「是的,司徒医师」

    「她们就是把妳带来的女孩,」司徒说明着,然后好像是随意的用手划过她们的眼前,「女孩们,立正站好」

    两个女孩突然都挺起了胸,贴直了手臂,就像在军中一样的动作。

    「很好,女孩们,」司徒说着,「放鬆吧。」

    女孩们放鬆了身体,两隻手自然的摆落着,但仍然站在原地,等待着她们的下一个命令。

    「我认得她们,」佩菁说着,「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好像被催眠了还是什么的」

    司徒点了点头,「催眠只是一部分而已,她们被改造自动反应每个刺激,她们会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相信我要她们相信的事情,享受着每个瞬间。」

    「什么改造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

    他笑了笑,用手示意着佩菁看看墙上的照片,「伟大的帕弗洛夫是我的祖先,俄国最负盛名的生物学家,我要将他的研究继续发扬光大,从制约进展成控制。」

    「天啊,」佩菁小声的说着,「疯了,这个人真的疯了。」

    司徒听到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喂,喂,」他指责着,「妳没有仔细听吗这里是司徒心理诊所,疯子是由人来定义的,而现在这里,就是由我来定义。」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她的身边。

    佩菁几乎用尽了力量才能转头看着他,他的身材相当高大,穿着整齐的灰色条文衬衫,稀薄的头髮在耳臏间已有一点斑白,戴着圆框眼镜,嘴唇边留着一圈鬍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佩菁。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况下遇到这个男人,佩菁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防範,他看起来就只是个德高望重的学者。

    但现在不同,佩菁拚命的挣扎着,她一定要逃走

    不管他们对她下了什么药,佩菁可以感到药力已经有了一点消退,她现在可以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她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她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一下。

    她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的针筒。

    「那是什么」她喘着气。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妳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佩菁的头髮,「不要抗拒了,等一下妳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想要抗拒,妳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佩菁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后,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好舒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后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在说什么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捲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吋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範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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