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报的什麽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麽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的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阳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双肩、胸乳、两腋,然後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麽服务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那麽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肉匀称的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体向後让开,可他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和他对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阴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间撕扯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的前後晃动开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佛在清凉的水中穿越过网一样的水藻轻快地回游,接着潜伏的暗流涌动起来,推拉着、撕裂着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倾注到他脸上。我的双唇紧绷成一个燃烧的火圈,像暴烈的旋风一样横扫过男人的松枝。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着,大张开嘴。

    我放松了他,像微风的湖面一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後。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便在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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