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外泄,自身受难也就罢了,迟早也会毁了我们这一片的,当初我极力阻拦,就是不信啊!”

    “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相信,就跟您现在只相信上方仙,而不愿意相信出马仙是一个道理。”

    我这话一说出来,老大爷便猛地看向我,可能是我戳到了他的痛点吧,他才会这么惊讶,但是慢慢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你家仙家真的很有能耐,能帮得了我们?”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会帮不了呢?”我继续说服,“您难道宁愿日复一日的在这边等着灾难的到来,也不愿意向我们透露分毫,为大家搏一搏吗?”

    老大爷抽烟的频率高了起来,我继续说道:“我这个局外人无缘无故的不会来这里,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人受害了,那么,您所担心的事情便已经有了开头,离高潮还会远吗?”

    “谁受害了?”老大爷的手微微一抖,差点把烟斗给掉了。

    我也没瞒着:“就是那个炸牌坊的。”

    “他?”老大爷显然还记得,继而摇头,“不应该啊,他虽然是炸了,但是并没有伤及根基,就算是诅咒真的来了,也不该先诅咒在他的身上。”

    “诅咒?”重点终于来了,白学军之前就判断金喜是中了什么诅咒才会被鬼扒皮的,这下算是对上了。

    我又将那包中华递了过去:“大爷,什么诅咒能说说吗?等我下次来,一定给您带一整条的中华。”

    “这种烟味不足,抽起来没劲,我不喜欢抽。”老大爷的普通话并不好,后面一句我没听得懂,还是赵阳给我翻译,说老大爷喜欢抽烟叶子,赵阳随口便答应下次给他弄点烟叶子过来。

    之后老大爷便和赵阳谈了起来,叽里咕噜的说了不少,我和钱萌萌蹲在一边很努力的听着,大部分却也听不懂。

    等到谈完了,老大爷抓着那包中华扬长而去,赵阳便将他们的谈话复述给我们:“大爷说老桥梁前面的那个牌坊,是做了法的,当初为了镇住肆虐的水龙,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但是具体用的是什么办法,只有当年做法的几个人清楚,洪水被平下去之后,传言便拔地而起,说是谁动了那牌坊里的东西,水龙便会卷土重来,这一片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而破阵之人,也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

    “没啦?”我和钱萌萌都惊讶的问道,赵阳点头,“没了。”

    “你们聊了那么多,结果呢?诅咒到底是什么?”我微微的有些生气了,没问到重点就放人走了?

    赵阳耸耸肩:“他说牌坊的事情是他小时候,他爷爷说给他听的,具体的诅咒早已经被人淡忘了,之后他又举了几个曾经想动那牌坊的人的下场,他的描述,跟我们老大现在的状态倒是很像。”

    所以,诅咒是的确存在的,而当年炸牌坊的是金喜,却并没能炸的动,牌坊最终是江鱼晚想办法推掉的,所以罪魁祸首是江鱼晚,诅咒来了,第一个出事的应该也是江鱼晚。

    但是事实却很诡异,江鱼晚不仅没有被诅咒,反而是借由这件事情成功上位,成了金喜的小妈,很快又怀上龙凤胎,双喜临门,什么好事都被她赶上了。

    倒霉催的金喜却成了最大的输家。

    这样想起来,江鱼晚害金喜的嫌疑真的是很大了。

    我们正在沉思着,赵阳的电话响了,接通之后,很快便对我们说得尽快赶回去了,金喜说金大牙老来得了一对龙凤胎,觉得脸上有光,决定大摆筵席三天,所以,从今晚开始,宴会便开始举行了,一直等到后天的晚上结束,金大牙刚才特地打电话来嘱咐金喜,让他这几天都别回去给他丢脸!

    虽然现在金喜的样子的确很不适合出席大型的宴会,但是被自己亲爹这样警告,还是挺伤自尊的,这金大牙怕是已经完全堕入了江鱼晚的温柔乡,大儿子算什么?废了还有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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