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憋坏了,就说给他打条新的。”

    金陵笑说姑娘手巧打出来一定好看,跟着才回明来意:“老太太叫姑娘过去一趟。”

    薛成娇料想老太太是为了才刚屋里那一幕,便吩咐瑞云把东西收起来,随着金陵往后头去了。

    进屋去的时候,老太太正对着半支开的月窗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是金陵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老太太才回过神来,半是打量半是思考的看成娇:“你来了。”

    薛成娇看她这个眼神不对,就更警醒了些:“您找我,是有事儿吗?”

    老夫人先是嗯了一声,却许久没问话,好一会儿才出声:“你认出她腰间的络子了,是不是?”

    其实来的路上薛成娇就想好了,章老夫人眼睛毒,在她面前扯谎很容易会被拆穿,对自己实在没好处,虽然她不知道老夫人为什么会为了这件事单独再见她,但实话实说,一定是没错的。

    于是此时她便点了头:“一开始没留意,后来仔细看,才觉得络子很眼熟,之后就认出来了。”

    “你认出来了,为什么要指给你表姐看?”老夫人半眯了眼。

    薛成娇被问的噎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是啊,她认出来,为什么非要崔琼也知道?

    照理说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不可能懂这种事情。

    同样式的络子,打了两根不一样的色儿,一条在姜云璧手里,一条给了崔昱,这是周氏的私心,章老夫人懂,崔琼也可以懂,姜家太太想必也懂,可她薛成娇怎么会懂?

    她半天没声,老夫人提声一沉:“嗯?”

    “我怕认错了,又觉得有些吃惊……”她轻咬了下唇,带着些怯怯的去看老夫人,“老夫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露了怯,老夫人反倒没那么绷着了,可也没回她的话,盯着她打量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让金陵送她出去了。

    “老太太觉得怎么样?”曹嬷嬷脸上的笑一直浅浅的,从来没化开过,迎到老夫人跟前开口问。

    章老夫人摇了摇头:“许是我多心吧。她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主意,许是我多心……”

    曹嬷嬷端着茶盏奉到她面前:“老太太怕娇姑娘存私心?想借这个事情小题大作,败坏璧姑娘的名声?”

    “你不觉得……”老夫人的话到了一半又收住,过了许久才重新接上去,“她有什么心思都好,只要不带坏我的昱哥儿,她长在咱们房头里,我能容她的自然容着。可她要是……”

    “我看娇姑娘就不会,”曹嬷嬷嘟囔了一句,“姑娘出身好,家学渊源,姨太太的气度教养摆着,教出来的闺女能错吗?她眼下又长在大太太手里,纵有些小打小闹,还能出格?前儿她能到您跟前给五姑娘说情,就足可见不是个心坏的丫头。”

    “那依你说,姜云璧又如何?”老夫人像来了兴致,歪靠着问她。

    曹嬷嬷还正经的想了会儿:“三房太太的心思,她或知或不知。倘或她知道,那便不是个好的,小小的年纪这样没羞没臊,将来还了得了?”

    “那倘或她不知呢?”老夫人先是问了一句,可曹嬷嬷没急着回,就听她又自顾自说下去,“即便她不知,她母亲也不是个好的。孩子们都还小,她倒急着攀亲戚,小东西塞进来,将来孩子们长大了,可不知道该塞什么了。”

    曹嬷嬷没再接话,人都说隔辈亲,放到老太太这里再没那么贴切。

    长房这里一共四个孩子,除去润大太太生的崔琼崔旻和崔昱以外,沪大太太膝下还有个崔琅,这四个孩子里,老太太最疼的要数最小的崔昱。

    老太太为什么会抓住这根络子不放?还明着给周氏说透了敲打她?不过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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