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没有异议,才带着她出了门。

    钱老恭人看着姜云璧白着一张脸,像是很紧张,沉声叫了头一句云璧,然后问道:“你也是因为听了是昱哥儿找你,才过去的?”

    她话问完了,姜云璧心一沉,抬头看过去,果然章老夫人目露凶光,看起来很是骇人。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说是?她背着人偷偷的私会外男,名声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可要说不是,她要怎么跟长辈解释一个人跑去松鹤院的事情呢?

    就在她万分纠结的时候,敬和堂内又进来一个人。

    来人进了屋,同长辈们请了安,满脸怒色未减,二话不说拉过姜云璧就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姜云璧叫打懵了,袁老恭人也是蹭的站起身来:“放肆!”

    钱老恭人大约觉得脸上挂不住,也皱了眉呵了一声:“阿婉,长辈们面前,怎么能动手?”

    来人正是崔婉,散了宴后她领着袁慧真回到松鹤院中,发现崔易也在,才笑着问了几句话,就从崔易的口中得知了今天的事情,又联想到宴散后润大太太同章老夫人耳语的模样,还有其他三个房头的老太太都被请到了敬和堂去喝茶的事儿,心一沉,就知道不好,连忙赶了过来。

    她是气坏了,尚且顾不上追究袁文湘吃的酒从何处来,只想先发制人,把这个罪名扣在姜云璧的头上。

    她的儿子还要进学堂,还要考功名,将来还要娶一个家室清贵的世家女,然后继承整个袁家,她不能让姜云璧毁了她儿子的前程!

    姜云璧委屈的落下泪来,怯怯的叫了一声姑妈。

    崔婉横眉冷目,不屑地乜她:“我可不是你姑妈,璧姑娘这样随意认亲的毛病,可得好好改一改。”

    这话说的太难听,袁老恭人铁青着脸叫了一声崔婉:“你这是打谁的脸?”

    崔婉从前在家做姑娘时,被崔家老祖宗惯的无法无天,和如今的崔瑛很有一拼,所以袁老恭人这样训斥她,她也不往心里去。

    面上礼数不缺,恭恭敬敬的同老恭人行一个礼,可话却难听极了:“当年我出嫁,三嫂明里暗里的使劲儿,叫我那三百六十抬的陪嫁变成了二百四十抬,要论起来,袁家还是老太太同宗的人家,您尚且由着三嫂来,如今三嫂又不知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挑唆着孩子们在内宅里私相授受,您反倒说起我来?”

    袁老恭人气的喘不上气来,朱老安人赶忙开口嗔了几句:“看你怎么说话的,过去的事儿怎么还提起?再把她气出个好歹来,是你的孝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