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提了?她心思重不重,还要我一一与姐姐说明白吗?”

    崔琼怔了下,只是很快思绪就整理回来:“这自然是不同的,凡事有远有近,况成娇近来虽也谋了几件事,可从不是害人的,全是为了自己打算而已,便说你以为的她婶子回保定这一宗,她若存了心害她婶子,就该一文钱也不给,再挑唆着我母亲把事情张扬出去,她婶子的名声就算全完了,将来还有脸见人?”

    崔琅听她说了一通,仍旧不松口:“那这样说来,云璧又害了谁呢?”她见崔琼直了眼睛瞪过来,摊摊手,“我知道姐姐必要说我袒护她,其实不然。若我果真袒护她,今日事发,我也该到祖母面前替她求个情,需知道,我素日不开口向祖母求什么,凡开了口的,祖母多少也会在心里过一过。”

    “那你如今做这幅样子又是如何?”崔琼气的牙根痒。

    崔琅倒还是坦然的姿态:“我不过是看成娇行事不过眼,只觉得你们心太偏了。上至大伯母,下到昱哥儿,甚至是祖母在内,都把成娇当成了娇宝,云璧呢?就是德行有失、工于心计,总之什么不好的话都放到了她身上。这算什么?”她呵了一声,“我偏就不觉得成娇比她好到了哪里去,别说她只是我们长房的表姑娘,她就是我亲妹妹,我也仍旧是今日这个话。”

    可不知道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

    崔琼猛然回过神来,忙往门口看过去,便只见崔昱铁青着一张脸,薛成娇小脸惨白,崔瑛也是握紧了拳头满脸写着不服气。

    见这样的情状,崔琼便知适才的话,全给他们听了去,不免又在心里骂存巧堂的丫头没规矩。

    她刚想起身去拉薛成娇问几句话,哪知道崔瑛已经撒开手冲到了崔琅身边:“二姐姐说的好大义啊,可你真就没自己的私心了?”

    崔琅眼皮一翻:“我有什么私心?”

    崔瑛冷笑着:“我看二姐姐是长久的不跟我们热闹,见不得旁人过得好吧?成娇在长房过的很不错,你自己也说了,众人都把她当做娇宝捧着护着,便是出了长房的门,尚还有我护着她,我母亲也高看她。二姐姐是心里不受用吧?凭什么她一个外姓人住进来,反倒过得比你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