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这种感觉在他进来的时候尤为明显。他们之间差不多隔了两三个月没做了,彼此又都算不上熟手,她身为女人,少不了要受些罪。她蹭到徐沂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几乎是撒娇地求他:“老公,难受。”

    徐沂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放回到床上,俯下身吻住她。下面的动作放慢了一些,直到感觉到褚恬慢慢接受了他,才又恢复之前的力度。

    如果忽略褚恬承受不住时的闷哼,整个过程像极了一部默片。徐沂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唯一的安抚就是吻,可褚恬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力量,最后到极致时,她感觉自己浑身暖的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她用仅有的一点意识叫出他的名字:“徐沂……”

    一场莫名其妙的架吵出来的火让某人压着褚大美人做了两次,结束的时候,褚恬倦极了,匆匆洗了个澡,就趴回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想动。

    徐沂任由她躺了一会儿,然而扳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抱进怀里。过了片刻,褚恬恢复了力气,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某人洗完澡出来套上的八一无袖背心,在他胸前,轻轻描摹他的人鱼线。

    “你猜我在想什么?”她哑着嗓子问。

    徐沂嗯一声,尾音微微上扬。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你就像男主角一样,被俘虏八年,放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抓着老婆——”

    徐沂笑了,终于开口说了句话:“相比之下,我还是要克制一些罢?最起码给你做了好几天的饭才动手。”

    褚恬哼一声,踢了他一下:“那也还回来了……”刚开始她都快疼死了。

    “下回轻点。”

    “你猜我信你吗?”

    某人又不说话了,褚恬戳了戳他。无奈叹息一声,徐沂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头,低声说:“不闹了啊,除非你今晚不想睡觉了。”

    感觉到这人某处被她挑逗的好像又来了劲,褚恬安静了几分钟,之后想起什么,又摇了摇他胳膊:“那兔子呢?”

    怎么还忘不了那两只兔子?说起来这两兔子还是他给她抓出来的,这根本就是自作孽!

    “带。”徐沂说。

    “什么颜色的?”

    “粉。”

    “嗯。”褚恬开心地在床上扭了扭腰,不小心蹭到徐沂连忙又被他扣住了,她回抱住他,说,“看见它,你就能想起我了。”

    “……”

    原来,是这个意思。徐沂后知后觉,之后有些失笑不已。

    感觉回来休假之后,整个人一松懈,脑子也不如之前转得快了。为了这点事闹一场,不过还好,彼此都没吃亏就是了……

    经过昨晚这么一闹,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褚恬明显有些精神不济。然而,心情却是极好的。用冯骁骁的话来说——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

    褚恬笑眯眯着回应她:“没错,气色好到根本不用化妆,好到没朋友”,气得冯骁骁差点儿跳起来脚掐她脖子。

    褚恬现在已经完全将比赛的事抛之脑后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结束训练,她好跟老刘请两天假。她已经计划好干什么了,看电影,逛街,美容,而且都是在老公的陪伴下。她要好好享受下已婚的感觉。

    最后的射击比赛,她们组的成绩很不理想,排在倒数第二位。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却忍不住抱在一起欢呼,看的一旁的冷面教官抽抽嘴角。至于这么高兴吗?就因为不是倒数第一?

    训练结束这天,她没让徐沂来接她下班。

    换回日常的衣服,她直接坐车来到离家最近的一家菜市场。她之前已经跟徐沂声明过了,为了表示他对她射击比赛的耐心帮助和“特别”指点,她下厨做顿大餐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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