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茹并不认识她,可是门一开看见庄茹和黄静都很热情,不自在的感觉少了许多。她抬头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灵顿侯爵心里本能的就是一紧,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普通人,怎么会在小白家里等着?而灵顿侯爵坐在沙发上看见小白进门也站起身来,想打招呼却发现没人理他,所有人都围着小白在转,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小白也注意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灵顿侯爵,他的感觉和清尘差不多,也能看出这不是个普通人。他放下东西走到沙发前问道:“这位先生,您是来找我的吗?”

    灵顿侯爵伸出手与小白礼节性的相握:“是的,我是专程来拜访白少流先生的。我是来自斯匹亚王国的佩德罗科.费雷德.尼尔乔维亚……普尼斯.灵顿十七世侯爵……”他又一次正式报出了自己的名衔,但又一次被白少流打断了:“灵顿侯爵是吧?我就是白少流。实在不好意思,出远门刚回家,还有朋友和我一起,请您稍坐喝茶我去洗把脸。……庄姐,你们先帮清尘收拾收拾房间,把东西都放好。……清尘,你和庄茹去吧,那就是你的房间。”

    黄静和庄茹提着清尘的旅行箱,清尘跟在后面一起进了房间,小白进卫生间洗脸,又把灵顿侯爵一个人晾在沙发上。刚才小白喊清尘的时候灵顿也听见了,他立刻想起了在教廷中听说的志虚国的那个杀手清尘,就是这个杀手惹得一连串麻烦,难道就是刚才那位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少女吗?正在疑惑间白少流出来了,坐到他面前道:“侯爵先生,很抱歉让你久等了,有什么事您说吧?”

    灵顿侯爵:“其实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我应该提前预约的,这样前来显得很不礼貌,请白先生不要介意。”

    他说话非常懂礼节,坐在那里整个人显得高贵而典雅,连一片衣角都很有风度。不论任何人看见都有这种印象,除了小白这种人。小白本能的感觉到此人表现出来的礼貌与气度仅仅是一种形式,或者说是一种仪式,他说话时内心深处是充满了高傲,礼貌也是高傲的一种形式,他根本没有把白少流看作是与自己一样的人,对面前的人以及周围的一切隐约有着蔑视与不屑。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它会让这位灵顿侯爵具有一种特殊的感染力,让别人不自觉中产生一种崇拜与仰视的心态。

    世界上就有一些人拥有着这么一种气质,无形中能够感染他人,不能说是好是坏总之事实如此。但这些对小白无效,他也没有假意客套,笑着道:“灵顿侯爵,您下次来最好提前打个招呼,你看我今天这样真是不方便招待。您从斯匹亚王国来,有什么事情要找到我?”

    灵顿看了一眼旁边的那间卧室,三个女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说话并不时隔着敞开的门看向这边。他顿了顿问道:“白先生,能找个地方私下谈一谈吗?”

    白少流看见他就知道来者不善,这人很可能与西方教廷有什么关系,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找到自己家里来?难道经过海岛一战,那些人还要继续纠缠清尘杀教廷神官的事情吗?但是看灵顿侯爵一直很有礼貌没有要动手发难的意思,他想了想站起身来道:“请跟我来吧,我们进屋谈。”

    白少流带着灵顿侯爵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坐在床上指着书桌前的椅子:“侯爵先生您请坐,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灵顿侯爵很有些不适应,依他所受的礼仪教育以及生活习惯,只有极其私密的关系才会在私人卧室中谈话。可是摆谱也是要讲究条件的,白少流住的地方实在不可能有什么专门的会客室,如果再请他去别的地方只能请进卫生间了。灵顿侯爵在椅子上活动了一下肩膀,清了清嗓子说道:“白先生,我的身份也不想在你面前隐瞒,我是教皇的特使!”

    白少流站了起来:“教皇的特使到我家来干什么?清尘的事情还有完没完了?对不起,不论你是谁,我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

    灵顿侯爵:“白先生您先别激动,我就是为了平息这一场纷争而来。教廷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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