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比喻,现在的问题是风君子有这样的剑术吗?”

    阿狄罗:“当然有,我刚刚领教,在他家被一剑逼出了房门。阿娜,你就在旁边应该看的清清楚楚,那样的一剑海恩特能挡得住、躲得过吗?如果风君子站在此处象那样挥手一剑,海恩特会不会飞退到山下丧命?”

    阿芙忒娜:“我看的清楚,他那一剑只是随手而发,并没有用任何魔法力,主要是那把剑上凝聚的特殊气息,千年以来亡于剑下的灵魂怨念、恐惧、杀意在他手中形成了一种力量,是那股力量把你逼出去的。阿狄罗,身为神殿骑士,你的魔法武技修炼、还有眼力和经验都还需要锻炼。”

    阿狄罗:“你比我更强大更有经验,看到的事情也更多,那我只问你一句——那一剑能不能杀了海恩特,就和我们推测的案发现场一样?你不要再为他辩解,我们也不谈任何假设,只问一句实话,能还是不能?”

    阿芙忒娜低下头,挣扎着说了一个字:“能!”然后又抬头说道:“天下有这种本领的不止他一个人,不能因为强大而指责他。”

    鲁兹主教:“可是天下有这样本领的人不是随处可见的,至少在乌由恐怕只有他。……一个人不能因为强大受指责,可是如果邪恶的力量强大的话,就必须消灭。……海恩特在这里监视显然想对他不利,他有那把剑,也有一剑杀人的神通,难道还会是别人吗?”

    灵顿侯爵:“在这个地方,以那种方式,杀了海恩特,不会是别人,结果已经可以确定了。”

    风君子一怒挥剑把阿狄罗逼出房门,没想到这一剑却成了鲁兹主教等人认定他杀了海恩特的证据。这些人显然就是要想方设法证明风君子就是凶手,他们已经说了海恩特死在齐仙岭的过程可能有两种,现在不谈另一种却只谈一剑杀人的那种推断。阿芙忒娜回头看着风君子的书房窗外,眼神有些茫然她已经走神了,没有继续听灵顿等人在说什么。

    她想起了风君子勃然而怒、舌绽春雷的神态,依稀又见到了当年那个少年的影子。二十三年前在亚特兰大洋的上空,那个笑眯眯的少年因为她一句“异教徒”的呵斥,突然间勃然大怒,朝她挥出了“凶器”黑如意。那是她永远抹不去的回忆,开始是耻辱,后来变得有些苦涩,再后来又变的说不出的神秘,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

    因为风君子赠送的青春之泉,她可以永驻青春,可今天的风君子两鬓已经有了白发,阿芙忒娜看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些酸酸的。今天看见风君子一路挥剑,那一声喝恍惚又回到了当年,阿芙忒娜当时就觉得心神一荡,可紧接着风君子也训斥了她一顿,很不客气的把她赶出来。

    阿狄罗等人断定风君子是凶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说的话又是句句在理。阿芙忒娜已经不想听了,她脑海里迷茫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样子有些出神,伊娃的样子也差不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山下海恩特遇难的地方,有泪水在眼圈里打转。阿狄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伊娃,不要太难过了!”

    伊娃就像被咬了一口一样突然缩回了手,人也往旁边闪了几步:“他就是在这里死的,他的灵魂还在天国看着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面对明显无法对抗的强大敌人,他是在寻找归宿与答案吗?”

    她的神智有些不清醒,阿狄罗又问:“伊娃,你倒底怎么了?”

    伊娃突然一转头看着阿狄罗,水汪汪的眼睛中尽是悔恨之意:“我明白,你也应该明白的,他为什么要选择一个自己无法对抗的敌人?他想解脱!……他的死,是我的错。”

    灵顿侯爵走过来安慰道:“肯迪夫人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杀他的人是风君子。”

    伊娃:“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为海恩特报仇。”

    阿狄罗有些着急,过来拉伊娃的衣袖:“你不能去,他太强大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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