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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波褴:“是的,谢赫神官赶到之前有三个人,杀人凶手必然在那另外两个人之中。”

    白少流:“海恩特死于剑伤,被一柄宝剑当(胸xiōng)穿过,杀人的很可能是那个拿剑的年轻人。可还有一个人上山是干什么的?”

    王波褴:“那个拿剑的小伙应该是个修行人,可天下修行门派那么多弟子,我也不可能全见过所以不知道他是谁。至于另外一个人,我只看到了背影,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还带着卷曲,可能是个西方来的洋人。”

    白少流:“你只看见背影也能认出来吗?”

    王波褴点头:“只要再见到那个背影可能会认出来。”

    白少流:“既然可能是个洋人,会不会是教廷派来的?”

    王波褴皱眉道:“我现在就是奇怪,他上山到底做什么去了,如果说是帮海恩特,为什么会在海恩特死后匆匆离开?……到现在也没想通,在警察局里面待了几天,也没偷听到什么线索。”

    白少流端起杯子道:“王道友看见的(情qíng)况太重要了,先敬你一杯,我先干了。”

    王波褴也举杯一饮而尽:“你不必敬我酒,这些都是我自己应该做的。”

    白少流又倒了满满一杯酒说道:“老王你先别说话,我的酒还没敬完,话也没说完,这是第二杯。”说完他又干了。

    王波褴:“为什么又敬我一杯?”

    白少流:“可笑我自以为有些手段,这么长时间以来却一直蒙在鼓里,原来王道友一直在暗中护佑于我,今天才得知实在惭愧。……你别喝,我这是自罚!……还有第三杯,我也先干为敬。”

    小白一连喝了三杯酒,王波褴见小白的神色有些异样,不解的问道:“白兄弟,这第三杯酒又是什么讲究?”

    白少流放下杯子道:“王道友一直高人不露面,为什么今天突然来找我坦白的说出这一切,不会是因为我从警察局把你捞出来吧?”

    王波褴面露惭愧之色,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脸色涨红了,白少流此时又说了一句:“我很感激你,真的很感激,所以现在要说的话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出来——除了保护我,你一直也在监视我对不对?”

    王波褴很尴尬,端起杯子道:“白兄弟果然人心通透,我虽然没明说但你也猜到了,是的,我奉师命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至于为什么你应该问我师父,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曾听他提起有一心机狠毒曾险些祸及天下的高人在你(身shēn)侧,他怕你一朝不慎沦为此人恶助。我也曾问过师父那位高人是谁,可师父一脸怒意没有回答。……我想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是他关心清尘小师妹吧,怕她结交非人。”

    听见这话小白脑海里本能的出现了一头耳朵上长白毛的驴,他清楚于苍梧担心的是谁,看来于苍梧也知道当年的七叶就在小白(身shēn)边,对接受白毛指点的小白并不完全放心。小白倒也不生气就是觉得心里有些郁闷,被人监视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还是对方主动站了出来。破烂大王对他应该是善意的,但万一他是恶意的呢?想想也有些后怕。

    听了王波褴的解释小白又问:“那怎么今天你主动来找我说出这一切呢?”

    王波褴叹息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海恩特之死事(情qíng)闹大了,所以必须来找你商量,在乌由做事,你的能力应该更大。……还有一个原因,我在你(身shēn)边这么长时间,发现你的确是一个心(性xìng)纯良之人,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你连一个拣破烂的陌生人都会去帮助,我还要在暗中监视你什么?不如站出来算了,此事我还没来得及禀明师父,我想他老人家的想法也应该与我一样。”

    白少流也叹息一声:“幸亏有你,否则海恩特之死真是悬案,很麻烦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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