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所有高手,那些人早就跑没影了,他们也许不是不想救人,而是再晚一步自己的安危都不好说。

    在这个时候还能救人的,就是自身没有危险而且时刻在准备出手的白少流。白少流第一次正式使用锁兽环和拦妖索,却不是与人斗法,而是在天上救了一个教廷的女牧师。小白也不知道他救的是谁,只看见风君子甩手一道黑光直冲斗牛,高空中有一场毁灭的大爆发发生,天上六个人逃走了五个只,剩下一个速度慢了。他当机立断把这人锁拿下来,如果是自己人就算救一命,如果是敌人就算抓个俘虏。

    那女子从天空落到海中,天上的黑光爆发已经结束,仍是清清朗朗皓月当空。白少流跃下棒槌礁从水里捞出一个人来将她托到水面上,只见此人双目紧闭已经昏迷。用手试了试鼻息,还好没有呛水窒息,看样子是受伤了但没有生命危险。小白脸上一阵发烫,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但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半抱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

    这女子年纪不大,看上去不到二十,面容不像阿芙忒娜那么惊艳也不像伊娃那么妖娆,却也显得很秀美,柔和的五官轮廓,弯弯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有一张东方少女的那种樱桃小口,嘴唇在海水中有些发白。

    她现在仰面漂浮,被小白一只手轻轻的托着,白生生的身子有一种无助柔弱感。她的腰身很纤细,**发育的很饱满,一对绯红色蓓蕾恰恰露在荡漾的海面上。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的海水中无力的伸开,甚至能看清……

    怎么办?小白心里很有些为难,白毛前几天还提醒他最好抓一个教廷的高层人员秘密审问,以了解对方的动态。人抓住了,其它人一定不知道她被小白救了,如果这人不见了那一定就是死于天空的大爆发,可谓神不知鬼不觉。既然如此,还是先带回去等她醒了问问再说,带到哪里呢?坐怀丘中有一间秘室,只有那个地方了!

    将这个女人悄悄带到坐怀丘的秘室中,可不好给别人知道了,不要说别人,想到坐怀丘中无人打扰的秘室和怀中这昏迷不醒的西方妙龄美女,他自己心里也不禁有些暧昧的联想。他在海中远远看见栈桥尽头,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风君子和阿芙忒娜对坐在那里饮酒赏月。

    小白不禁暗自叹息一声,今天来的所有人都各怀目的,借着阿芙忒娜请风君子赏月的机会不知道有什么打算。然而只有风君子本人就是来赏月的,无论发生了多少事,无论有多少人来捣乱,他还是坐在那里喝自己的酒欣赏月色。看来这个地方有自己不多没自己不少,还是赶紧走吧,小白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子从海中迅速游走。

    夜色静悄而神秘,皎洁的月光如乳白色的轻纱笼罩人间,风君子坐在那里问道:“维纳小姐,你有事情要对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阿芙忒娜:“你叫我阿娜吧,我想讲一个故事可以吗?”

    风君子:“月下饮酒,先是听你吟诵诗篇,现在又有故事,阿娜你真是个雅趣的人,我喜欢和这样的你打交道。”

    阿芙忒娜:“那不是吟诵诗篇,是在祷告忏悔。”

    风君子:“是的,我知道,现在讲你的故事吧。”

    阿芙忒娜抬起头看着风君子的眼睛,目光如月光一样脉脉柔和:“风君子,你记得十八岁以前的事吗?”

    风君子笑:“当然记得,我又不是傻子。”

    阿芙忒娜:“可是你忘记了很多事。”

    风君子:“每个人都会忘记很多事,那些埋藏在记忆中不愿意触碰的东西。”

    阿芙忒娜:“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世界上有魔法吗?”

    风君子淡淡道:“知道啊,我还见过有人空手点烟呢,就是洛兮。”

    阿芙忒娜追问:“更神奇的呢?比如有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有人会修行,有人懂神通,这是东方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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