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一头栽进了大海,阿芙忒娜收起羽翼和光芒落了下来,再看静夜星空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鲁兹落水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不知不觉呛了好几口腥咸的海水,紧接着身子一轻就被人从海里抓了起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片礁石上。这一下摔的极重,当即就断了两根肋骨,巨痛使他迷迷糊糊的醒来,然后感觉有人重重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一虾腰呛出几口海水。噼啪两声脆响,鲁兹眼前金光乱冒,那人又狠狠的给了他两个耳光。

    鲁兹彻底的清醒了,看见了坐在他身边一块石头上的白少流,刚才踹他一脚并打了他两个耳光的人就是小白。小白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细长刀片,贴着鲁兹的脸和脑门蹭来蹭去略带得意的说道:“维纳小姐,我说我能帮上忙吧?你看,这头黑猪不是让我给绑上岸了吗?”

    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滨海公园外海的棒槌礁,也是当初小白从天上锁拿海伦的地方,只是今天对鲁兹可就没有当初对海伦那么客气了。阿芙忒娜站在五、六米远处淡淡说道:“鲁兹,你施展黑魔法的证据我已经记录,会有怎样的下场你心里明白……白先生果然神通不小,人是你抓住的,有什么话你就先问吧。”

    鲁兹看着白少流,全身的骨骼以及内脏都有着痉挛般的剧痛,亚着嗓子问道:“你,你想把我怎么样?”语气中虽略有惊恐心中却充满戾气。

    白少流暗道:“到这个时候心气还那么乖戾,这个人恐怕不好对付,没那么容易开**代的。”表面上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鲁兹一言不发。他不说话阿芙忒娜干脆转过身不再看鲁兹,左手仍然握着那一枚记忆魔法水晶球。鲁兹让白少流看的心里发毛,又挣扎着喝道:“我是教廷任命的志虚大主教,你这样就不怕神圣教廷的惩罚吗?”

    白少流还是坏坏的笑,也不说话,他手持神宵雕在鲁兹的脑门上挥了几下,鲁兹就觉得前额一凉,有几根东西洒落在眼皮上,原来白少流把他的半边眉毛给剃了下来。鲁兹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又惊问了一句:“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少流还是不说话,又刷刷几刀把他另一道眉毛也剃的光光的,这才笑着开口道:“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抓住你玩玩,你当初行刺我的时候不也是想玩玩吗?……我实在想不通你有什么杀我的理由,记不起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大主教就是想和我开玩笑吧?我今天也想和你开玩笑。”说完话又把刀伸向他的裤裆上面,刀尖在那里轻轻的比划。

    鲁兹全身止不住发抖不太敢看白少流,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东方人倒底想把他怎么样?朝着远处的阿芙忒娜喊道:“维纳骑士,我落在了你手里,你想怎么处置?但无论如何,你不能眼看着一位东方异教徒侮辱志虚大主教。”

    海风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阿芙忒娜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让她杀了鲁兹可以,可有些事她做不出来,逼问口供这种脏活就交给白少流来办吧。

    感应到鲁兹心中的惊惧,白少流用刀柄在鲁兹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直截了当的问:“你为什么要杀王波褴?”

    鲁兹一愣:“谁是王波褴,我没有杀人!”

    白少流:“那我提醒提醒你,他是一个拣破烂的,有一天中午和我喝了酒,回家的路上遇害,现在你有印像了吧?”

    鲁兹一咬牙:“不知道。”

    可是他刚才心理反应骗不了人,小白已经明白鲁兹撒谎,他用神宵雕刮着鲁兹的脸慢悠悠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打算放过你,你今天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就看你想选怎么死了。”

    鲁兹看了看白少流又看了看远处的阿芙忒娜,眼中有绝望的光芒,他知道今天无论怎么样这两人都不会放过他的。然而他心底里还有一丝不甘的火焰在跳动,有一个念头暗暗升起,他还想继续挣扎,然而这个念头是那么可怕,连他自己都觉得灵魂在战栗。这时白少流见鲁兹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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