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昆仑修行界关系就不大了,但是深究起来用心深远,这是一种思想上的反渗透与传播——任何交流都不应该是单向接受的。

    白少流道:“既然张先生捐助九林别院,我就代表河洛集团捐助百家书院,也算尽一份力量。”

    梅野石:“你?那可是洛兮的钱,你能替她当家吗?”

    白少流:“河洛集团与洛先生本人每年都要捐一大笔钱给各种慈善与公益事业,其中给教会机构的钱就有不少,洛兮也会这么做,捐给谁不是一样捐呢?”

    张先生道:“百家书院不可无百家之师,有一个人做院长是最合适的,就不知你能不能请动了?”

    梅野石一笑:“你说的人是唐卿吧?唐老头自幼家学森严,年轻时游学世界,精通东西古今之学,他来做这个院长最合适。老先生退休后(身shēn)子骨一直很硬朗,我已经把他请动了。……如果这次请不动他,我还打算请张先生您去呢。”

    张先生:“梅盟主做事从容善断,我倒是多虑了。”

    今天坐怀丘密室大厅中的一番谈话,似乎有些散漫随意,但主旨一直很明确,其意义相当于昆仑一次重要的高层会议,新立派的坐怀山庄庄主白少流也有幸参加了这次会议。梅野石最后道:“白庄主,我有一个请求,想借坐怀山庄一用,不知白庄主是否方便?”

    白少流:“不知道梅盟主想怎么借?只要我能尽力,一定不会推辞。”

    梅野石:“也简单,不是要借走你的道场,而是要托大任于你。……既然教廷在志虚的总部设于乌由,那么坐怀山庄就作为昆仑修行界与教廷之间的接洽联络之地如何?他们有事置之不理不太合适,但我辈修行人也不必听教廷驱驰召唤,所以有何事务相商由坐怀山庄转达,我等不受其命仅知其意即可,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少流苦笑道:“当初梅盟主与几位高人前辈赠我法宝,不就是有这个打算吗?我自知不会那么凭空走运,如今设计已成,我自然尽力而为。”

    梅野石也笑:“我可不是算计你,寄望于你而已,如果你人自不堪,有再多法宝也无用,而你果然没有让诸位高人失望。……我与三位神僧还要在此停留两(日rì),你有什么事要相询,或有什么问题要请教三位大师,就在这两(日rì)之中。”

    法海道:“老僧观此洞天尚有所缺,恰好梅盟主携青冥镜在此,我们三个和尚这两(日rì)也别闲着,做些挑水浇园、扶犁把锄之事,林泉之景尚需时(日rì),但有青冥镜之助,洞天结界应可完成。”他的意思是用青冥镜妙用,三个和尚一起帮忙,最终建成坐怀丘外围的洞天守护结界。

    拿着梅野石的青冥镜,请九林禅院的三位神僧来帮忙建造坐怀丘,这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qíng),请也请不来。但是今天梅野石带着青冥镜恰好与三位神僧来了,就顺手帮小白一把,这是求之不得的机缘,小白赶紧施礼称谢。法澄笑道:“你不用谢,否则我们三个和尚这两天干什么呢?完成结界就当念经打坐了。”

    商谈完毕,已是清晨,请几位高人到山庄稍事休息,然而一走出密室,白少流就吃了一惊。只见山谷中一人腰悬长剑,面带杀气而立,正是长白剑派掌门杜寒枫。几名坐怀山庄弟子拦着他正在相劝,而陶奇、陶宝手持捣药杵与百草锄拦在石壁前盯住那人不说话。一见众人走下石龛,陶奇就大声道:“白庄主,这位杜掌门一大早就来了,非要见你和梅盟主不可。”

    梅野石朗声问道:“杜掌门,昨(日rì)有事不能亲至,怎么今天一早就来了?”

    杜寒枫一见梅野石,立刻上前指着白少流道:“梅盟主,你在此正好,白庄主的道侣公然扬言要刺杀我长白剑派弟子,当着盟主的面,请白庄主给我个交代!……我知道白庄主在昆仑近来功业甚多,也深得梅盟主与诸位前辈高人青睐,但其道侣也不能仗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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