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茹:“清尘妹妹会怎么想?这些我本不该说,可是你要是娶我的话……”

    白少流收起笑容打断了她的话:“你说的对,我也许不是个好男人,但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对你。……你如果不愿接受我,我不会勉强,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改变。”

    庄茹见小白说的郑重,抬头看他不知道该怎么问答,心中五味翻滚脑袋也很乱,就像在在做梦一般,她觉得自己应该拒绝小白的求婚,却张不开口说不出话。小白看着她又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也能理解,嫁给我其实没什么好处,我很忙,三天两头不着家,将来还有两位乡下的老人需要照顾,而且我在外面还做了不少不可告人的事(情qíng),天天让你担心。……”

    庄茹:“不,不是这样的!”她颤声打断了小白的话。

    “那你就是答应了?……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此时的庄茹说不出来话,因为小白拉起了她的手,将一枚戒指给她戴上,这是世上男女之间最俗也是最经典的一幕了,庄茹看着自己的手神(情qíng)接近于凝固。

    “阿茹,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小白问她。

    庄茹软绵绵的嗯了一声答非所问,没有意识到称呼变了。小白伸手捧起了她的脸,让彼此的目光对视,问她:“在自己家里吃晚饭,也要化上淡妆,是给我看的吗?”

    庄茹:“我的眉毛……嗯……”话未说完小白已经吻了下来,庄茹伸手钩住他的脖子,小白轻轻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庄茹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身shēn)子没有一丝力气也没有一丝重量,就这么飘啊飘啊,很久之后才喃喃的说了一句:“小白,姐姐在做梦吗?”

    “就算做梦又有什么关系?谁还不能做自己的梦吗?一起做吧!”小白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这是让庄茹措手不及的求婚,还没等庄茹清醒过来事(情qíng)已经定了。

    世间男人娶女人、女人嫁男人,往往有很多种选择,依据什么?说穿了,依据自己内心深处的需要,希望对方能给他(她)什么样的感受或满足,精神上或者是物质上的,终究到底还是精神需求上的契合。但是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么,或者始终在思索自己想要什么?那些喜欢谈论“(爱ài)(情qíng)应该如何”的人们,到自己搞对象时,(情qíng)况也是如此。

    这是(爱ài)(情qíng)吗?也许不是!但你说是也就是了。

    那你说什么才是?去问灵顿侯爵!可怜普尼斯灵顿挥重金邀请这世上各领域的权威专家,历时三年也没研究明白。灵顿一开始就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他的研究得出了所谓的结果,世人内心的感受与选择也不会因此改变。白少流听说灵顿侯爵当年的研究后曾说了一句简练而经典的话:“那么聪明的人怎么想不通这么简单的事,就是阿芙忒娜没看上他呗!”

    那么小白搞清楚了吗?也不能这么说,但是他看的很透,娶庄茹就娶了,没什么好犹豫的,也很清楚庄茹愿意。突如其来的幸福在满室洋溢,庄茹觉得自己就快融化,温(情qíng)款款子不必言述。

    第二天小白破例起的很晚,为了让怀抱中的庄茹多享受这温馨一点时间。……(日rì)子没有改变,但是却不同了,有一种感觉从庄茹心中流淌出来只有小白才能体会。小白感觉(挺tǐng)美,风君子这天却有些闹心。

    风君子有两本《圣经》,一本黑色硬封皮保存的很好,已经送给了小白,手头留下的一本不知是什么年代的老古董,书页翻的很旧上面还有各种密密麻麻的注解与涂鸦。这天晚饭后,风君子穿好外(套tào)捧着那本破破烂烂的《圣经》正准备出门,还没穿鞋就在门前被萧云衣笑眯眯的拦住了:“老公,去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