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蘼芜有些不悦的回头道:“小玉,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客人都要走了,也不到门口送,忘了这里的规矩吗?”

    名叫小玉的小姐一吐舌头:“花姐,我去披了件衣服,还有,风哥有东西忘了。”

    “你怎么管谁都叫哥?哎呀,真是我忘了,谢谢你!”风君子转身接过小玉手中的东西,细长的银链上坠着个金属十字架,十字架的形状比较奇特,比较细长尾端是尖的,中间还镶嵌着一枚滴泪状的红宝石。

    “小玉,你搀着风先生,今天天气真怪,门口的出租车都哪去了?”花蘼芜吩咐一声又回到大堂门内。

    “风哥,这个项链好漂亮啊!那上面是真的红宝石吧,送给我好不好?”小玉扶着身子有些发软的风君子嗲声嗲气说道。

    风君子带醉而笑:“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轻易送人就等于害人,谢谢你帮我拿过来,也不让你白拿。”风君子掏钱包抽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小玉伸手挡住了:“你给过小费了,我不要这个,花姐就在后面看着,她会生气的。”

    “不要就不要吧。”风君子单手伸了个懒腰,收起钱看着天空喃喃道:“我怎么觉得天要塌下来,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他伸手时掌心向上,十字架上的那枚红宝石正对着天空。

    天上凝固的黑云闪着微弱的诡异蓝光,正有一股弥漫的压抑气息冲着这个方向笼罩而下,这神秘的气息接触到十字架上的红宝石,红宝石的表面突然变得透明起来,倒映出满天的云层,有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红光反射而上,冲击在云层中。

    天空传来似怪兽受伤般的嘶吼,听上去那似乎是风声,笼罩云层的蓝光被击碎,乌云突然开始急速的翻卷,那弥漫的压抑气息消失了,天空飞下片片雪花,四面八方又起风了。风君子和小玉同时打了个哆嗦,风君子道:“你进去吧,外面太冷,小心冻感冒了明天就没法上班挣钱了。……去吧,我想一个人吹吹风,散散身上的味道。”

    小玉只披了一件绒毛外套就出来了,里面只穿着露背轻衣和露出光溜溜大腿的短裙,确实不能在外面站很长时间,打了个招呼走进了大堂。风君子转身看着酒色欢笑的场所,冷风中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的还是醉意。正在这时,街对面路边拐角有人低声喊他的名字:“风君子!”

    声音不大但风君子却听见了,急转身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材窈窕修长的金发女子站在那里。路灯光下雪花飞舞,她金色的卷发在风中飘扬,寒冷的冬夜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浅白色的亚麻长袍,长袍在风中飘飞衬托出姣好的身材,里面似乎什么都没穿!更奇异的是她怀抱着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婴儿襁褓。

    风君子一眼就认出那是阿芙忒娜,当时腿也不软了,肩也不歪了,眼睛也不眯眯了,酒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醒了。他迈步走了过去:“阿娜,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谁家孩子?你也不怕冻着!……把衣服披着,孩子给我抱。”

    风君子解下外套给阿芙忒娜披上,顺手抱过了小波特,手上滴泪的十字剑有点碍事,顺手就放在了襁褓中小波特的胸前。阿芙忒娜并不怕冷,但却没有拒绝风君子的好意,风君子的外套有点像有外衬的皮袄,内衬的青貂皮面是向里的,披在神圣法袍上还带着舒适的体温。

    阿芙忒娜怎么会来到这里?福帝摩离去阿芙忒娜抱走小波特,可是凶险并没有解除,她能感觉到天空有魔法师在云层中结阵,傀眼术已经将她锁定。她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又有多少?向天空抛出冰封卷轴企图阻挡,天空的法阵竟然能够抵挡冰封卷轴的威力,一种奇异的负面魔法仍然从天而降笼罩着她逃离的方向。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道红光直射天空,竟然击散了天空的法阵,魔法凝结的云层翻滚互相撕扯,冰封卷轴以及法阵的威力一时消散化作了漫天鹅毛大雪。阿芙忒娜向着红光射出的地方赶来,只走了几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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